妻心似海之悔恨!
本來如絲如縷的小雨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吹進車窗的風裡都帶著一股土腥味,雨短時間好像沒有停下的可能。
我索性將車停靠在了路邊一個停車位上,然後將雙閃燈打開。
此時,車內空氣也壓抑的厲害。
蕭紅鯉隻是低著頭不說話,似乎在等著我問問題。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錫紙,然後對蕭紅鯉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著讓對方把表給我。
我將她給我的耳機和手表全部用錫紙包裹的嚴嚴實實,然後扔在了副駕駛的座椅上。
這一係列操作讓蕭紅鯉目瞪口呆,其中的知識也涉及到了她知識的盲區。
“你這個表說不定你媽那邊也能聽到,回頭我找朋友幫你看看。”我緩緩說道。
吳歌會不會監控女兒,我根本不在乎,我的習慣做法是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一個人的行為,哪怕這個人是你的親人。
這就是獨屬於黑暗的法則,黑暗中沒有善惡,誰先露出破綻,等待他的隻有無數的暗箭,死亡也隻是時間問題。
“好了,現在說吧,還有什麼事?”我問道。
“啊!沒有了,沒有了!我就是擔心你嫌棄我,我高……中的時候名聲很壞,最後我改了名字才上了大學。”蕭紅鯉低聲說道。
我將身子徹底轉過去,正麵對著她,因為是半跪在車座上,所以是居高臨下的狀態和她對視著。
“你沒有問題了,現在我有了。剛才你說你在學校,同學們會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你?
這就很有意思了,‘異樣’這個詞可不能隨便用,難道你上學的時候喜歡的……”我挑了挑眉,笑著說道。
“沒……沒有,是誤會!我根本就不是那種人!”
蕭紅鯉此刻的臉就跟燒著了一樣,大片的紅暈布滿了臉頰,甚至耳垂和脖頸都變成了淡淡粉色。
但是目光有些遊離不定,根本不敢跟我對視。
我心中了然,對方說的是實話,但隱隱約約又感覺有疏漏。
“所以你當時不會就被發現是……”我笑著說道。
還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難怪對方吞吞吐吐的,包括嶽父嶽母都幫著隱瞞,這種事情說出去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畢竟現在帝國的風氣還是偏向保守,就算是出軌這種事情的嚴重性都被放大了好多倍,更彆說蕭紅鯉這種情況。
“都說了是誤會!誰讓那個家夥,算了,不想說了!”蕭紅鯉有些鬨脾氣,看樣子當年的事情對她的影響是真的不小。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對方現在沒有說謊,那該怎麼解釋當初在醫院裡,我聽監控時蕭長河和吳歌提到“我沒有興趣知道你跟你那個情人之間的事情!”
“你遲早也會落到人家懷裡!(詳見45章)
且蕭紅鯉說“我沒有情人!”
當初在醫院中雖然我沒有聽得很全,但是絕對不會有錯漏一個字。
難道“這個人”“情人”不僅僅是那位死去的同學,還包括同學的姐姐?
我不禁身上一陣惡寒,這個蕭紅鯉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