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牽扯上刑事就完全不同了。
“你威脅我?大家都彆演戲了,想要什麼就直接說吧。
現在這個家裡麵我做主,你故意激怒蕭紅鯉是沒有用的,都是千年狐狸,玩什麼聊齋啊。”
我甩了甩胳膊,手掌有些發疼,對方臉皮之厚出乎我的預料。
朱子濤反倒是愣住了,他擺了擺右手,讓那些人重新坐下,然後故作優雅地用手絹把鼻血擦乾。
如果不是他眼神充斥的殺意,我恐怕還真會以為他有胸有驚雷而麵如平湖的氣度。
這樣的話,朱子濤這個人在我心裡就不能留了,好在這個家夥都是在偽裝。
畫虎不成反類犬,剛才他真下令出手,反而會讓我高看一眼,現在這種裝風度沒有任何意義。
朱子濤卻自認為自己的氣度非凡,重新審視了我一眼後,說道
“我可以拒絕聯姻,畢竟蕭紅鯉名聲臭了,理由很充分,不過需要你們拿東西來換!”
蕭紅鯉剛想問是什麼,卻被我一個眼神嚇的憋了回去,索性就不再想,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女兒倩倩身上。
倩倩雖然年紀小,可是懂事早,一句話也不吭聲,斜靠在蕭紅鯉懷裡,腦子裡卻記住了朱子濤,認定他是一個壞人。
我突然笑了起來,搖搖頭,說道“不可能給你!”
“你知道是什麼?不要用你的小市民想法亂猜!”朱子濤反問道,眉頭卻皺起來,語氣也有幾分不耐煩。
“不就是蕭紅鯉名下,nd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嗎?”我淡淡地說道。
“你竟然知道?”朱子濤非常地驚訝,也許他認為以我的身份和眼光,根本就不懂這些大人物設計的事情。
我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就想到,今天發生了這麼多針對我或者蕭紅鯉的事情,肯定是因為我們身上有對方需要的東西。
也就是早上簽的股份轉讓協議和代持協議。
誰獲益最大,誰就是幕後凶手的理論來猜測。
今天故意製造車禍,其實就是想要我們全家的命,這樣股份就會被蕭長河收回,變相回到蕭家。
蕭錦豔現在沒有了養女的身份,蕭長河也沒有了繼承人,那麼蕭家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吃絕戶了。
而現在被我們躲過之後,並造成了非常惡劣的影響,蕭家隻能趁著蕭長河反應過來前,改變計劃,從而必須造成既定事實。
從蕭芸再到李鋒,這些人對吳歌和蕭長河的不忠誠,也許恰恰證明他們隻對蕭家忠誠,蕭長河代表不了蕭家。
朱家或朱子濤主動尋求合作,也許是被蕭家推出來的擋箭牌,但不可否認的是,蕭家已經事實上成為了敵人。
我現在很懷疑前嶽母吳歌早就知道這一切,甚至推測出了局勢的發展,隻是沒有想到對方敢用行凶殺人的手段。
我現在持有百分之五的股份遲早也會被查到,再加上代持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蕭家就一定不會放過我。
我猜測吳歌給了我百分五的股份,目的也不簡單,畢竟我和蕭紅鯉事實上已經離婚。
想要借助陳亦鬆的軍方背景保護蕭紅鯉,也隻有用利益將我們捆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