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海之悔恨!
原身陳亦鵬出身普通家庭,要想依靠個人能力實現階層跨越是不可能的。
過去是蕭紅鯉被保護的太好,沒有多少人注意,才讓陳亦鵬撿了便宜。
不過恐怕結局也不會多好,隨著蕭長河慢慢老去,龐大的遺產麵臨著被繼承。
不僅僅是蕭家的人會垂涎三尺,就算是外人也會將蕭紅鯉看做是一條通天大道。
那時候的陳亦鵬恐怕麵臨的危險要比現在我遇到的更大。
如今陳亦鬆有望成為軍部大佬的女婿,隻要能順利結婚,陳亦鬆就間接成了我的靠山之一。
隻要陳亦鬆對我的態度不變,對我出手就要有顧忌,親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
吳歌對陳亦鬆的顧忌也有這方麵的原因,不過隻要陳亦鬆和潘錦蓮沒有結婚,這份威懾力就還是差一點。
萬事不可做絕!
一個人渣和浮婦不值得讓陳亦鬆搭上自己的前途。
路銘凡因為下巴脫臼,隻能發出嗚嗚的求饒聲,但是本人依舊如同死狗一般被拖了出去。
接著就聽見外麵有小護士發出尖叫聲,看起來是認出了路銘凡的身份。
陳亦鬆沒有搭理吳歌,他一直都對蕭家有意見,認為蕭紅鯉肯定是婚內出軌為在先,然後以勢壓人,強逼著大哥離婚,讓自己大哥被人嘲笑。
(僅憑新聞解說,陳亦鬆以為我早已離婚。)
事情的內幕,我沒有跟陳亦鬆詳說,任由他對蕭紅鯉和蕭家保持著巨大的敵意,這對我而言相當於在蕭紅鯉脖子上拴了根鏈子。
蕭紅鯉再想做出格的事情前,能先想一想陳亦鬆的拳頭夠不夠硬。
我沒有理會蕭紅鯉,帶著陳亦鬆回到了我的病房。
吳歌歎了口氣,坐在了女兒的身邊,倒了一杯熱水,仔細幫她清理了一下地上的嘔吐物,然後把窗戶打開通風。
蕭紅鯉忍不住趴在母親的肩頭痛哭起來,她現在感覺非常的羞恥,竟然再次揭開了傷疤。
將自己的不堪暴露在所有人的麵前,她心裡麵好恨,恨自己的愚蠢,恨幕後之人對她的設計。
情緒的波動讓她絕美的臉龐變得異常猙獰,就宛如地獄深淵中的夜叉修羅一般令人害怕。
“你今天的藥吃了嗎?”吳歌看蕭紅鯉狀態不對,特彆是眼神透著一股瘋狂,心裡麵頓時咯噔一跳。
“還吃藥?媽,我老公都要丟了,我吃藥有用嗎?
今天這事情擺明了還是針對我來的!你告訴我是誰?我發誓一定不會放過她!”
蕭紅鯉的聲音也變得異常冷酷,再抬頭眼睛裡已布滿了血絲,卻是一滴眼淚也沒有流下來。
吳歌對這種狀態的女兒實在是感到心疼,也有些害怕她會變成一個隻知道複仇的人。
於是輕輕撫著女兒的頭發,溫柔地說道“先吃藥,吃完藥,媽媽全都告訴你,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