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心似海之悔恨!
蕭紅鯉喝醉了,或者說她是在借助酒精來麻醉自己,可惜所謂的酒後亂性大部分都是借口。
在醉酒的初期微醺狀態下,人的精神其實是格外清醒的,甚至是思維都比平常要活躍。
“老公,跟我喝交杯酒,我想喝酒!”
蕭紅鯉坐在我的懷裡抬頭看著我,抬起胳膊勾住了我的脖子,身體越來越軟。
她的臉頰紅撲撲的,精致絕美的臉龐多了一抹嫵媚,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我沒有回應,而是皺著眉頭環視著周圍,不知道什麼時候,周圍的卡座已經坐滿了不速之客。
這些人都是清一色的年輕人,麵前的桌子上也沒有酒,身邊也沒有女孩兒陪著,透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蕭紅鯉沒有察覺到我的心思沒有放在她身上,她現在就覺得渾身發熱,仰著頭迎向我的嘴,仿佛那裡有能解渴的泉水。
而我這時候竟然看到了蘇如意和費雪,這兩個女人就站在一起,兩個人在說著什麼話。
突然費雪將目光投向了我所在的方向,我現在並不想這麼快跟對方碰麵,索性深深地低下頭。
蕭紅鯉渾身跟觸電了一般,先是不可思議,接著眼角流出了一絲晶瑩的淚水。
她現在的心情很激動,熟悉的氣息帶來的安全感,讓她仿佛感到快要窒息了,兩條修長結實的美腿不自覺地攪在一起。
時間也不長,也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我抬起頭咂咂嘴,葡萄酒的果香中混雜著一絲甜膩,也不知道來源於哪裡。
舔狗殘魂沒有出來搗亂,這種感覺其實也不錯,當然不能去回憶原身該死的記憶。
以第一視角回憶,會讓我覺得蕭紅鯉做過的事情很惡心。
所以,自從蕭紅鯉跳樓後,我儘量按照我前世的意誌來行動,避免受到舔狗原身的影響。
我才不管蕭紅鯉有幾個情夫,我又不是她老公,所以沒有一點不適應,就當是花錢去街邊給姐姐們送溫暖了。
蕭紅鯉卻不同了,剛才她已經幾乎快要承受不住了,靈魂即將要進入痛苦的深淵時,卻被我一下子給拉了回來。
“老公,你原諒我了嗎?”蕭紅鯉低聲說道,纖細的手指在我胸口畫著圓圈。
“沒有,能原諒你的那個人,就是陳亦鵬已經死了,我雖然不介意跟你發展一段感情。
但是我覺得還是提前告知你比較好,我們畢竟是兩個人,我也不想跟你發生關係的時候,你想的是你老公。”我緩緩說道。
這些話其實我早就想說了,可是一直沒有機會,除了原身的殘念不知道什麼時候跳出來搗亂,還有就是蕭紅鯉自身的精神狀態。
蕭紅鯉絕對不能真瘋了,一個瘋了的女人就沒有資格繼承蕭長河的遺產,蕭家就可以大大方方的去吃本來屬於我和倩倩的資源。
這絕對不允許,所以適當給些甜頭,再慢慢給對方打打預防針,是在我的計劃範圍內的。
我的話讓蕭紅鯉心裡感到很痛苦,也很迷茫,她感覺我說的是真的,但是卻又絕對無法接受。
誰會相信一具健康的身體內會有另外一個人存在,除了第二人格的原因,那就隻剩下了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