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需要治療患者身上的傷口和臟病,應該每天用酒精噴洗,促進傷口愈合。
通過注射激素,讓患者減少暴躁情緒。
同時也應該減少患者的睡眠時間,讓他加強文化課的學習,特彆是高等數學和天文學方麵的研究。
我聽了大受啟發,又補充了兩點,而蕭紅鯉聽得目瞪口呆。
趙虎和趙錦瑟等人眼神都變了,渾身發抖,頭皮發麻。
等到了最後,蕭紅鯉自己都感覺把劉星晨送上流水線,對劉星晨應該是一種解脫。
這種治療方式如果放在她的身上,隻要想到幾條,蕭紅鯉內心的恐懼都壓過了那股癲狂。
瘋子也有怕的人,楊勇從某種程度來說,他的眼裡精神病患者就是一個個活生生的實驗品。
“不行!我要控製我自己,我知道我的表現有時候比較奇怪。
雖然那種狀態下我很輕鬆,很快樂,但是我不想被捆起來學習高等數學!”蕭紅鯉在心中暗暗說道。
“老公!”一聲嬌嗔的夾子音讓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趕緊讓楊勇離開,然後對蕭紅鯉說道“你作什麼妖,好好說話!”
“老公,人家今天想吃麻辣火鍋!”蕭紅鯉沒話找話,就跟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其實她的真的害怕了,既害怕我把她送到精神病院,又害怕自己沒有什麼用被拋棄了。
“行,一會兒先去買菜,我給錦豔打電話讓她準備好,剛好倩倩在家裡麵。
我說蕭紅鯉,你下次靠譜一點,你知道我媽發了多大脾氣!”我皺著眉頭批評道。
蕭紅鯉一言不吭,隻是摟著我的胳膊,腦袋貼到我的肩膀,眯著眼睛,嘴角勾起一絲笑容。
趙錦瑟有些羨慕,但是她對自己的身份把握的很好,沒有主動跟上去。
不過在我上車之後就讓趙錦瑟也跟著回家,怎麼說趙錦瑟也是很有用處的。
不信任歸不信任,有趙錦瑟這麼一個人幫我盯著蕭長河的財產,我也能放心一些。
有人會問那些錢不是留給蕭紅鯉的嗎?
呸!什麼蕭紅鯉的,我的!都是我的!
是蕭紅鯉出軌給我帶來的精神損失費,原身陳亦鵬的命都搭上了,我要一點微不足道的錢過分嗎?
上車之後我坐在後排,兩個女人都不坐副駕駛,全都貼著我坐,一左一右。
聞起來倒是香噴噴的,就是略微有些擠,手一不小心就放在了其他地方。
蕭紅鯉似乎也不在意趙錦瑟的小動作,反而調侃般的讓趙錦瑟坐在我身上,她自己硬生生擠進我的胳膊,趕都趕不走。
蕭紅鯉在正常的時候恨不得拉著趙錦瑟給我暖床。
不正常的時候,任何一個靠近我的女人,都恨不得碎屍萬段。
這讓一直冷靜的趙錦瑟羞紅了臉,長長的眼睫毛呼扇呼扇,難得羞澀地低下頭。
她的反應太真實了,可惜我現在的腦子裡是對接下的幾件事的安排和應對,沒有心思去猜小姑娘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