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錦豔有些尷尬地答應著,心裡麵暗暗責怪某個家夥。
這甲魚湯的火氣之前都是發在她身上了,現在可倒好,自己晚上要是喝了肯定睡不好覺。
趙錦瑟倒是完全不擔心,隻是覺得可惜,今天沒有把一些事情處理完。
同一時間,我已經下了樓。
樓下有七八個保護傘公司的安保攔著調查局的調查員,不讓他們進入。
彼此氣氛看起來劍拔弩張,實際上都在演戲。
“陳先生!”安保們見到我出來,紛紛稱呼道。
我麵無表情,心裡麵卻感覺非常舒服,難怪大家都爭著當大人物。
我解決過的大人物不少,自己卻沒有做過,隻能加快讓自己的心態轉變過來。
“陳先生,我現在把人解決掉!”田健明沉聲說道。
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材消瘦,很難相信這是一個在北疆戰場上殺敵超過三百人的死神。
我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走到了調查員的麵前,說道“走吧!”
為首的調查員微微一笑,說道“陳先生你好,我是調查局高級調查員,我叫司馬善。”
“司馬家的?”
我饒有興致地說道“你名字不錯,不過你們司馬家的名字好像要反過來聽。”
司馬善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拿出了一張調查令,說道“陳先生,我們懷疑你和朱子濤助理的死,以及廢棄化工廠爆炸案有關,麻煩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當然沒有問題,不過我要求我的律師在場,沒有問題吧?”我也同樣微笑道。
“當然,我們和治安局的作風是不一樣的。
陳先生可以嘗嘗我們調查局的咖啡,當然奶茶也非常不錯。”司馬善笑著說道。
我們兩個就好像老朋友一般說笑著,沒有人察覺到這些話裡麵蘊含的是深深的惡意。
我被兩個調查員護送著上了車,而田健明等安保留了一部分保護蕭紅鯉等人,其他人則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麵。
如果我被調查局帶走的事情告訴了陳亦鬆,這個莽夫肯定帶兵殺過來,到時候就會讓事情變得很麻煩。
所以我下樓前不僅僅跟陳亦鬆叮囑了,還告訴了潘錦蓮。
這個弟媳婦是參謀出身,對當前形勢把握的非常準確,知道現在需要的是平穩,到了關鍵時刻她也能勸得動陳亦鬆。
“陳先生通知家裡人了嗎?調查時間可能會很長,不要讓家裡人擔心啊!”
坐在副駕駛的司馬善突然開口說道。
“你們這麼大陣仗,家裡人很難不知道,剛好我對調查局很好奇。
之前一直隻是聽我嶽父嶽母提過調查局的咖啡很正宗,今天順便嘗嘗。
司馬長官應該不會藏著好咖啡不給我喝吧?”我笑著說道。
“一定讓陳先生滿意!我一定準備最好的咖啡款待!”司馬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你提我的家人,我就提蕭紅鯉的爸媽。
所謂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比一山高。
有靠山不及時搬出來,等到被打的半死了,得到的恐怕也隻有一句不知者不怪,一切都是誤會!
調查局的司法奶茶,我是想都不想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