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聳了聳肩膀,看著投影屏,說道“費雪真是犯下了滔天罪行,竟然對我前妻和我進行綁架,勒索我嶽母轉給我的股份。
你跟我說的這些什麼爆炸物,我完全不知道,如果你們有確鑿的證據可以拿出來。
彆跟我說什麼用豬油製造爆炸物,如果每個人都能造,豬油早就受到管控了。
還有朱子濤的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報紙上都刊登了是死在費雪的手裡,是殺人滅口!”
司馬善城府很深,聽到我的話,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反而讚同道“費老要求秉公執法,沒有證據,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
“我的律師來了嗎?”我看了看手表,問道。
“哦,忘了告訴陳先生,律師要在我們調查四十八小時之後才可以見麵,可能您還需要等一下。”司馬善笑著說道。
司馬善的態度其實就代表著一部分人的態度,他們希望將我送進監獄,來換取上麵人怒火的平息。
這些人動不了蕭長河和吳歌,柿子撿軟的捏,選我出手也不出意外。
或許吳歌和蕭長河也很清楚,他們迄今沒有插手,可能也是想讓我進去待一段時間,一方麵是避避風頭,另一方麵也是出於穩定局勢的考慮。
他們沒有征求過我的意見,這讓我很不高興,所以我自然不能按照他們設計的計劃走。
“我這個人有一個壞習慣,不管在哪裡都喜歡攝像,所以有一些證據就錄下來了。
如果司馬長官感興趣,咱們一起看看?”我笑著從身上拿出一個u盤,放在了桌子上。
“有時候,證據不是定罪的唯一因素。”司馬善意味深長地說道。
u盤裡麵是經過剪輯的視頻,其中包括朱子濤挾持蕭紅鯉索要股權。
以及朱子濤坦白費雪是幕後黑手的過程,最後是我被治安員押著出門後,朱子濤從天而降。
經過視頻的巧妙剪輯,我不僅僅洗脫了全部罪名,反而將費雪和蕭家不為人知的秘密暴露了出來。
司馬善渾身顫抖,眼瞳收縮,雙拳攥在一起,咬牙說道“這些證據,當初你為什麼不拿出來?”
“費雪是費家的人啊!當初我被趙勇強用水刑逼供的時候,他可是自己坦白是受到費雪指使的!
這種情況下我又怎麼敢將證據拿出來?費家在帝國真是一手遮天啊!”我故作感慨地說道。
這話如果配上這些視頻傳過去,恐怕瞬間會引起軒然大波,司馬善自然是知道厲害的。
司馬善突然抬起頭,說道“費老一手建立議會製,帝國才有了如今的輝煌,費家的清譽自然是不容詆毀的。
出了一兩個敗壞名聲的後輩,費老也很心痛,費雪已經自殺了,她的罪和我想要了解的事情無關。
我們還是重新說一說爆炸物的事情吧!
我們已經逮捕了五金店的夫妻,他們已經交代了那天你親手製作爆炸物的過程。
陳先生最好儘快交代,這樣才有可能獲得保釋的機會,畢竟也屬於正當防衛的範疇,具體裁定要交給法官。”
“嗬嗬司馬長官,你很守規矩!我喜歡守規矩的人,我給夠你四十八小時收集證據!
不過我可以提醒你!四十八小時之後,視頻將由警備司令部的電腦機房發向全世界各大媒體。
標題就是《費家子女的犯罪實錄》,你覺得怎麼樣?”我緩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