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是不可能原諒的,原身陳亦鵬都死透了。
我倒是可以說謊欺騙蕭紅鯉,但是我不屑去欺騙一個愚蠢的女人。
最終導致快到金石集團樓下時,我不得不讓陳亦鬆靠邊停車,然後讓趙錦瑟重新帶一套衣服過來。
保護傘公司的安保加上趙錦瑟的手下足足有五十多人,分彆坐在了各自的車上。
我吩咐陳亦鬆讓軍車遠遠跟著就行了,這些軍牌行駛在路上還是有些太高調。
現在正是敏感的時候,還是不要太過刺激金石集團那些江湖人。
自己的豪車坐起來比軍用吉普舒服多了,車廂安靜又有隱私,一鍵按下,厚厚的黑色隔音玻璃將駕駛室和後座隔開。
“我媽也不知道為什麼,讓我帶那麼多人,就連那個剛畢業的小助理都要讓我帶上!”
蕭紅鯉一邊抱怨著,一邊在我麵前毫不顧忌地換著身上的衣服,然後對著鏡子開始補妝。
我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你媽肯定有自己的打算,說不定就是想讓你鍛煉隊伍,見見世麵!
行了!你自己慢慢收拾吧,我到後麵的車裡麵有些事情跟錦瑟聊!”
蕭紅鯉有些不願意,但是被我瞪了一眼就乖乖坐回到了車裡。
不過她沒有選擇一個人坐車,而是叫了幾個女保鏢陪著一起。
這些女保鏢經過了吳歌的精挑細選,又被蕭紅鯉仔細檢查考驗過了,目前還算是可以信賴。
用蕭紅鯉的話說,以後她不管去哪裡,隻要我不在她的身邊。
她就必須要有幾個女保鏢同時跟著,避免被人再設計,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
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蘇少龍蘇如意的確給蕭紅鯉,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陰影,以至於現在麵對女性都下意識地提防。
砰!
我拉開車門坐進了車裡,趙錦瑟看到我連忙把身子朝著另一邊讓了一些地方。
這輛車原本是吳歌的豪車,款式比我新買的老一些,不過整體車況依舊非常好。
現在雖然已經掛在了蕭紅鯉的名下,但是大部分時間依然由趙錦瑟使用。
“姐夫,你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徐達。
原黑虎幫的白紙扇,在江湖中資曆都比較老!”趙錦瑟說道。
坐在趙錦瑟對麵的是一個年近五十歲的胖子,體型肥胖,穿著西服也遮掩不住那股猥瑣氣質。
八字胡,老鼠眼,時刻都掛著諂媚的笑容,見到我之後就差點跪下來磕頭。
“哦?江湖前輩啊,那我得管您叫一聲徐叔了?”我眯著眼睛,微笑道。
“陳先生好,陳先生好!您叫我小徐就可以了。”
徐達趕緊說道,他現在渾身緊張到了極點,生怕說錯話就被拉出去打靶子。
我點點頭,對方的識趣讓我很滿意,於是讓他介紹一下金石集團。
邱雲傑是邱七爺的養子,今年已經四十多歲,在江湖被稱為“梟虎”。
這個人睚眥必報,凡是得罪過他的沒有人能活著看到第二天的太陽。
傳聞他還涉及走私和違禁品交易,隻不過一直沒有證據,在調查局和治安局的檔案都堆滿了一個房間。
“邱七爺年齡大了,現在還重出江湖肯定讓邱雲傑不滿意。
表麵上這個蕭芸是被邱雲傑看上了才力保,誰知道是不是借題發揮,逼著七爺徹底讓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