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無聊的遊戲到此結束!金石集團今天改姓陳了!
我話說完,誰讚成,誰反對?”
我舒展了一下肩膀,微笑著對著大廳內的所有人,緩緩地說道。
整個大廳鴉雀無聲,隻有不斷刮進來的風聲在回答著我。
最後是蕭紅鯉率先站出來,大聲說道“老公,我讚成!”
“給我上!把他們抓住,我給每個人五百萬!狙擊手不敢開槍殺這麼多人的!”邱雲傑咆哮道。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說道“沒有調查局和嚴家給你當後盾,你怎麼還這麼天真啊!
嚴辛走的時候,你的下場就已經注定了!
剛才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你還真以為自己的槍有用啊!”
邱雲傑愣了一下,不知道我說這句話的意思。
但是下一秒鐘,自己的太陽穴就被冰冷的槍口頂住了。
“堂主,對不住了!我投靠了陳先生!加入了保護傘公司!”一名中年人緩緩地說道。
邱雲傑咆哮道“老劉,我對你不薄,你竟然敢背叛我,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老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慚愧,但是很快堅定地說道“堂主,你鬥不過陳先生的!
從昨天晚上你抓了七爺的情人的時候,陳先生就已經派人找到我了!
這麼多年了,我早就想退休了!
你投靠京城的大貴族,但是彆拿兄弟的命當籌碼啊!”
“好,我輸的不冤枉,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邱雲傑冷笑著說道。
我無奈地說道“我剛才是正當防衛,現在殺你就是違法了!
我可是正經商人,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呢?
好了,現在大家都安靜下來了,咱們找個地方開會吧!”
我給所有人的感覺好像是已經成為了金石集團的主人。
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其餘所有的金石集團職員全部低下頭。
沉默了一會兒後,他們齊聲鞠躬,大聲說道“是,陳先生!”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金石集團的骨乾中層或者精英,邱雲傑將將他們集中起來省了我好大的功夫。
趙錦瑟的身子搖搖欲墜,宛如弱柳扶風,心情跟是如同過山車一樣。
哪怕是跟著吳歌學習了很久,可是真正麵對死亡的威脅時,依舊無法做到真正的淡然。
蕭紅鯉卻比她強的太多,她不僅沒有任何慌亂,被墨鏡遮蓋的美眸中充斥著難以言喻的興奮。
如果有可能的話,她恨不得撿起地上的手槍,對著邱雲傑的腦袋扣動扳機。
怯懦和瘋狂兩種思緒不斷衝擊著她的理智。
如果不是白天我給她的疏導,真的很難說蕭紅鯉今天受到刺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
幾百人自然沒有辦法在會議室裡坐下,不過金石集團是有小禮堂的,就在頂層大廳的樓下。
這個小禮堂除了在年終的時候給中層們開總結會,平時都是用來招待貴賓,讓貴賓們觀賞歌舞表演。
金石集團有專門的歌舞團,人數不少於五十人,大多數是剛剛畢業的舞蹈專業的大學生。
歌舞團除了公司內部的表演,平時也會承攬一些臨海市內的文體活動,在業界頗受好評。
我來到了舞台上,這裡早就已經被布置成了開會時的樣子。
有兩排用紅布覆蓋的桌子,搭配了大約二十多張椅子。
最前麵中間除了紅布覆蓋的桌子外,還有一個純實木的巨大靠背椅,霸氣十足,極為彰顯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