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鯉和蕭家如今是有仇的,她現在還記得朱子濤當時囂張的氣焰,自己竟然被蕭家出賣給了那麼一個人渣。
蕭紅鯉一直想要進行報複,卻被她母親吳歌攔住了。
本以為母親會給自己報仇,沒有想到竟然聽到了母親請他們上門來吃飯。
當我提到蕭家人是來給蕭紅鯉安排“相親”這件事時,蕭紅鯉的怒火就如同汽油桶一般被徹底點燃了。
蕭紅鯉殘存的理智相信爸媽不會這麼做,可是現實卻告訴她,讓她進行聯姻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一個名聲已經臭不可聞的女人,用來為家族換取利益,這場交易無論如何都是劃算的。
至於當事人的想法完全不重要,因為路是自己選的,選錯了路,後果就需要自己承擔。
蕭紅鯉現在所能依仗的就是吳歌和蕭長河對她的寵愛,她才能夠肆無忌憚地留在我的身邊,不擔心自己被討厭。
但是蕭紅鯉心裡麵也非常清楚,一旦寵愛消失,那麼相繼而來的就是自身價值的消失,然後我就會義無反顧地離開。
這是蕭紅鯉想都不敢想的事,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要拚死去阻止。
“老公,陪我去吧!”蕭紅鯉的眼神異常冰冷,聲音更像是冰山一般讓人不禁打哆嗦。
倩倩捂著嘴,她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媽媽,直接轉身抱住我的大腿,頭也不敢回。
“陪你去乾嘛?每次祭祖不都是受白眼?
我現在是什麼身份,跟你去受那份窩囊氣?”我嘲諷地說道。
在原身陳亦鵬的記憶中,蕭家那群家夥妥妥的寄生蟲,集合了權貴所有的缺點,目中無人、高傲自大、愚蠢透頂。
在過去幾年裡,陳亦鵬每年最痛苦的就是陪著蕭紅鯉去祭祖。
耳邊隨時都能聽到陰陽怪氣的諷刺,令人惡心的仿佛在看垃圾一樣的白眼。
偏偏過去的蕭紅鯉還認為他們都是好人,殊不知她才是人家心的眼中釘肉中刺。
死了的蕭紅鯉沒有後代,蕭長河和吳歌的財富就永遠是蕭家的,每年基金的巨額分紅早就將他們的胃口養的跟饕餮一般。
一百萬不多,一千萬太少,一個億不夠花!最好把那筆基金分了才是最好的!
蕭紅鯉通過朱子濤這件事算是認清了蕭家的嘴臉,但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是這種反應。
倩倩這時候也開口,說道“媽媽,我……我不想去見太太爺爺。
他們罵我是雜種!我是媽媽和爸爸的好孩子!”
“真的?他們怎麼敢?怎麼過去沒有聽你說過啊?”蕭紅鯉難以置信地說道。
倩倩看了看我,說道“爸爸不讓我告訴你,說你太忙了,他們都是你的家人!”
“狗屁家人!”蕭紅鯉大聲咆哮道,她已經徹底失去理智了。
砰!
蕭紅鯉臉色漲的通紅,將茶幾上一個玻璃杯狠狠地砸在了牆上,名貴的牆紙硬生生被砸出了豁口。
“該死的!我讓他們都去死!”
蕭紅鯉的雙眸中迸射出恐怖的殺氣,她現在完全是陷入了瘋狂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