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墅二樓,蕭長河和吳歌靠在欄杆上居高臨下看熱鬨。
二樓的樓梯有保鏢阻攔,沒有得到允許誰也上不來。
剛才幾個蕭家的人就想衝到二樓找吳歌,就被保鏢趕走了。
二樓和一樓之間的天花板實際上是單麵可視玻璃,站在二樓走廊就能將客廳裡的情況一覽無餘。
“嗬嗬咱這個閨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是不是你教的?”蕭長河咂咂嘴,笑著說道。
他臉上表情平淡,好像剛才蕭紅鯉打人時的血腥一幕完全就沒有放在心上。
“我教的,你什麼時候見我親自動過手?我看是跟你學的!
我記得你用高爾夫球杆就打過你堂哥的腦袋,最後是顱骨骨折,現在就跟個傻子一樣。”吳歌嘲諷地說道。
蕭長河訕笑道“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你準備怎麼收場?”
“閨女乾的不錯,有魄力,剛好還給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你一會兒就不要出麵了,我自己去應付一下。”吳歌冷笑著說道。
蕭長河點點頭,說道“這些蛀蟲是時候清理了,要不然老祖宗也不會原諒我的!
對了,你看要不要考慮把安保換成亦鵬公司的人。
咱們那些安保被某些人滲透的太厲害,已經不聽話了!”
“不聽話就打到聽話!你要是想換就換吧!反正遲早都要交給你閨女!”吳歌淡淡地說道。
如果之前還有可能不放心,但現在看到蕭紅鯉的樣子,吳歌竟然也有些害怕了。
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要想自己不害怕,那就隻能先讓彆人害怕自己。
吳歌不怕女兒是瘋子,就怕女兒是傻子!
在世家之間殘酷的爭鬥麵前,瘋子也許比普通人還能活得更自在。
蕭紅鯉用高爾夫球杆打了蕭家自己人時,我沒有進行阻止,唯有打保鏢時插手了。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不能授人以柄,保鏢再怎麼說也是合法的公民,太過肆無忌憚很容易被人利用成為重點攻擊的弱點。
我對王森也是出於這種考慮才沒有動手,不過想要處理一個背叛者,可以用的方法太多了。
想吃毛血旺,用不著自己親自殺豬放血,到了某個層次,乾乾淨淨才是最重要的。
我輕輕揮了揮手,示意保鏢趕緊把地上尿褲子的年輕人帶走。
保鏢們如釋重負,趕緊照做。
但是都不敢離開,現在這裡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能摻和的,自己隻要乖乖聽話就行了。
蕭紅鯉在我的安慰下,心情慢慢平複了,但是相反其他蕭家人的怒火似乎已經到達了。
劈裡啪啦!桌子上的茶具被拐棍掃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蕭家長房的蕭太爺氣呼呼地喘著粗氣,使勁拿拐杖敲著桌子,咆哮道“蕭紅鯉,你這個畜生,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吳歌!蕭長河!你們出來,看看你們教出來的好女兒!現在敢毆打親人,以後是不是還敢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