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在擁擠的道路上行駛著,駕駛員的開車作風非常彪悍,不斷地變道超車,甚至引發了幾起交通意外。
童威坐在後排,心裡竟然感覺有些緊張,就仿佛是第一次去老丈人家裡一樣。
這個比喻讓他覺得自己有些好笑,不過對於那位神秘的陳先生,他還是願意給予最高的尊敬。
“我們去哪裡?”童威乾咳了幾聲,試圖問一些情況,讓自己提前做好準備。
蕭芸頭也不回,冷漠地說道“陳先生在家裡麵見你,如果見了蕭紅鯉,不要叫她名字,她喜歡被稱呼為陳夫人!”
蕭紅鯉的視頻傳播的非常廣,童威自然也非常清楚裡麵的事情。
讓他奇怪的是蕭芸的態度,不僅僅直接叫蕭紅鯉本名,語氣中還暗含嘲諷。
蕭芸作為一名叛徒還能在蕭紅鯉眼皮子下麵活蹦亂跳,這就意味著陳先生在家裡麵完全說一不二,哪怕是蕭紅鯉也隻能乖乖聽話。
汽車駛入了長河彆墅。
看著一排排緊湊的彆墅,童威不禁有些奇怪,說道“陳先生這種身份的大人物,竟然住在這裡,真是讓人想不到!”
臨海有錢的頂層人物都喜歡在郊區建莊園,不願意在擁擠的市區裡安家。
住在市區雖然也有便利,但是隱私得不到保證,安全方麵也是個問題。
司機嗤笑一聲,說道“長河彆墅區一共五十八棟彆墅,已經全部被陳先生買下來了。
陳先生隻住一棟,其他彆墅要麼住的是集團高管,要麼是安保人員。
沒有我開車的話,你連大門都進不來!就算是臨海議長來拜訪也要在彆墅區外麵等著!”
司機的語氣充滿了傲慢,通過他開車的風格和魁梧的身軀。
童威判斷出這個人應該來自北疆,並且擁有豐富的戰場駕駛經驗。
但是這種人往往退役後,都會被北方的各大運輸財團招走,很少能在南方見到他們的身影。
童威在心裡麵第三次拔高了陳先生的地位,原本已經平複的心情竟然再次緊張起來。
汽車停在了最中心的一棟彆墅門口,童威被檢查之後,由蕭芸帶著按響了門鈴。
過了大約兩三分鐘,隱約聽到有腳步聲傳來,然後門被打開了。
一個雍容華貴的美婦出現在童威的視線中,他瞬間低下頭,移開了目光,不敢多看一眼。
他非常懂規矩,知道有些人不是他想看就能看的,特彆是陳先生的“寬宏大量”在臨海地下勢力都是出了名的。
蕭錦豔剛剛和我跳完舞,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散,但是整個人氣色卻非常好,明豔的如同盛開的牡丹花一般。
“啊,蕭芸,你怎麼來了?”蕭錦豔有些奇怪地問道。
她倒是一點害怕,因為提前知道長河彆墅如今的安保非常嚴密,蕭芸能進來肯定是得到了我的允許的。
“夫人,我現在叫白曉,陳先生讓我帶保警總隊的童隊長來見他!”蕭芸沉聲說道。
“陳夫人,您好!我是童威!”童威立刻立正,然後脊背微微下弓,讓目光能正好看到自己的腳麵。
蕭錦豔麵色越發紅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你們進來吧,他在客廳!”
說完之後就把門打開,然後從鞋櫃取出了拖鞋。
童威有些尷尬,他不知道今天要做客,所以根本就沒有換襪子。
最近配合警備區進行“寒潮”行動,可以想象自己隻要一脫鞋,這味道恐怕會非常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