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的各行各業都有自己的協會,協會的後麵又是財團門閥。
它們互相持股形成了一張張的大網將整個帝國的商業籠罩在其中,猶如一隻隻螞蟥不停地吸血。
議會製後的商業環境雖然有所改觀,但是一旦有人開創出新的商業理念,必定會被各方勢力阻擊。
如果我順利接手吳歌和蕭長河的人脈和勢力,那麼主營業務應該跟建築行業有關。
現在帝國北疆不穩,內部又矛盾重重,在這種情況下將大量資金投入建築行業,就跟拿金子打水漂一樣。
還是那句話“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來做!”
趙錦瑟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已經充分證明了能力,哪怕同時管理著兩家的業務,絲毫也沒有任何為難。
就連張翔都不止一次稱讚過趙錦瑟的聰明果斷,絲毫不遜色年輕時候的吳歌。
我們的對話持續到十點鐘。
我將自己了解的經營方式全部都描述了一遍,自然收獲了趙錦瑟崇拜的目光。
她看著我的目光,猶如修女看見了自己信奉的神靈,虔誠到了極點。
我甚至懷疑如果自己告訴她,我能把礦泉水變成汽油。
她都會深信不疑地去做推廣,再找投資人進行融資。
“好的,哥哥,我記住了!”趙錦瑟認真地說道。
我聽得渾身跟觸電了一樣,每次聽到“哥哥”這兩個字都有這種反應。
這種自然的夾子音可跟蕭紅鯉那種假冒偽劣不一樣。
年過三十的美婦再怎麼裝嫩,也是達不到年輕時的狀態。
我送趙錦瑟回了臥室,路過蕭紅鯉的房間時隱約聽到裡麵有一陣陣抽泣聲以及一些奇怪的聲音。
我本來要去找蕭錦豔的,但是猶豫了一下,決定看看蕭紅鯉的情況。
蕭紅鯉在書房外麵偷偷摸摸的行為,雖然讓我非常警惕和無奈,但是也希望不要對她有太強的刺激。
我其實完全搞不懂出軌後的女人究竟是什麼心理,明明都已經離婚了,偏偏還要和前夫死纏爛打的糾纏在一起。
(我下意識忘記了,我其實並不是陳亦鵬,我隻是垂涎蕭紅鯉身上的利益和她的美貌,至於感情是真的沒有那麼多。)
在我推開蕭紅鯉臥室門的時候,裡麵的聲音安靜了一些,然後是蕭紅鯉的喃喃自語聲。
“蕭紅鯉,你就是個賤人!”
“你這個肮臟的女人,從內到外都臟,你早就該死了!”
“我知道你很疼,但是你想過老公嗎?他看到那些視頻該多難受啊?”
“所以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跟趙錦瑟沒有關係,你不配生氣,因為你沒有資格!
能讓你留在老公身邊,就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不要不知好歹!”……
這些話是用一種詭異語氣說出來,讓我不禁汗毛倒立了起來。
不過我推門的聲音還是讓屋子裡麵的蕭紅鯉聽到了,她不再自言自語地說話。
我也隻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映入眼簾的是橫七豎八的淺紅色痕跡,在白皙光潔的脊背上分外的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