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簡直以為自己幻聽了,她整個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怒氣衝衝地來到了童威的麵前,罵道“我是你老婆,你就不念一點夫妻情分嗎?”
她走路的步子邁得有些快,身上竟然劈裡啪啦掉下來幾個小物品。
童威看著這一幕,嘲諷地說道“你要學會感恩,要不是陳夫人,你早就被我宰了!
不要以為你爹能救你,他現在最關心的是什麼,你自己應該清楚,如果醜聞曝光,第一個要殺你的人就是他?
能陪著陳夫人高興,你就還算有些用處!所以你不要不知好歹!”
田甜原本憤怒的表情漸漸收斂了,眼神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
她突然笑了起來,說道“你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你以後可不能再碰我了,因為我以後屬於陳夫人了!”
童威冷哼了一聲,他覺得眼前這個女人似乎精神也不正常了。
不過他一點也不關心,自從對方出軌之後還要暗算自己,曾經的夫妻情誼已經變成了憎恨和厭惡。
另一邊,嚴吉祥匆匆忙忙趕回醫院,他剛剛接到消息,嚴世山剛剛又醒了,現在要見自己。
臨海市第一醫院住院部依舊封鎖的很嚴密,一般人是無法進出的。
嚴吉祥在病房門外,深深地吸了口氣,然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弄皺,讓自己儘量看起來狼狽一些,然後才敲門走了進去。
嚴世山坐在床上,身上全部被紮著銀針,一名侍從正在收拾地上的嘔吐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
嚴世山沒有搭理嚴吉祥,而是對身邊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說道“陳醫生妙手回春,我現在每天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多了!”
這個醫生就是陳銘,他慢慢替嚴世山拔了銀針,然後說道
“嚴長官體格健壯,就算老夫不用針,過不了一個月也能康複。
老夫不過是加快了康複速度,實在是算不了什麼!”
“那請問我這病症是不是因為被人下毒引起的?”嚴世山問道。
陳銘搖搖頭,說道“通過下毒能引發這種症狀是絕對不可能的,根據老夫判斷,嚴長官幼年時應該被狗咬過。
這種犬牙中的毒素隱藏體內產生了變異,直到最近受到刺激才發作!”
“哦!原來是這樣,我和嚴辛二十年前的確被狗咬過!先生果然是神醫啊!
時間也不早了,就不多留先生了,明天請再幫嚴某治療,來人,送先生回去!”嚴世山非常恭敬地說道。
等陳銘離開後,嚴吉祥才開口將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
嚴世山聽得很認真,並沒有打斷嚴吉祥的話,直到對方說完之後,他才勾勾手讓嚴吉祥到自己麵前。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將嚴吉祥打倒在地。
嚴世山冷冷地說道“愚蠢!誰讓你跟陳亦鵬發生衝突的?”
“對不起,少爺,是我考慮不周!是柳小姐請我配合她的計劃,我才……”嚴吉祥跪在地上,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不是怪你跟陳亦鵬發生衝突,而是怪你太蠢了,被人耍得團團轉!
我讓你去找柳如煙,讓她去找陳亦鵬的麻煩,然後將治安局局長給我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