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君,我曾經說過,不要拿我女兒的血統開玩笑,在我眼中她比你們所有人都要高貴!”柳生寧次皺著眉頭說道。
老者咆哮道“柳生寧次,你是在羞辱我,羞辱偉大的伊藤家嗎?”
呼!柳生寧次突然身形向前掠去,手中的武士刀散發著一陣寒芒,在所有人沒有反應過來前,他已經緩緩地將武士刀收回了刀鞘。
下一秒之後,老者的喉嚨猶如噴泉一般噴濺出大片的鮮血,他捂著喉嚨難以置信地想要轉身,可是卻完全做不到,最終屍體轟然倒地。
在場的東瀛人全部低著頭,額頭上全是汗水,身體瑟瑟發抖。
“你們可以離開了!記住要認真工作,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機會!”柳生寧次沉聲說道。
“嘿!”眾人齊聲喝道,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個房間,仿佛這裡是阿修羅所在的煉獄一般。
柳生寧次讓仆人將房間收拾好,然後親自給柳如煙倒了一杯熱茶,才開口說道
“我感覺你的心裡很亂,這不像是你的風格,我能知道為什麼嗎?”
“很抱歉父親大人,我讓您失望了!”柳如煙回避了這個問題。
柳生寧次也沒有介意,溫和地說道“你十八歲的時候就獨自來到這個城市,為東倭特高科立下了很大的功勞。
而你不僅僅是一名情報人員,還是我的女兒,所以我並不想給你太多的壓力。”
“謝謝您的體諒,我一定會竭儘全力!”柳如煙說道。
柳生寧次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似乎是因為沒有聽到想要的回答,他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你的任務還要繼續,務必要挑起帝國南方財團對議會的不滿,帝國太龐大了,如果不陷入內部戰爭,東倭就永遠不可能崛起!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最新的任務,就是接近蕭長河的女婿陳亦鵬,務必將他徹底拉攏住!”
柳如煙的雙手驟然握緊,指節泛白,似乎內心情緒非常激動,她猛然抬頭,冷冷地說道
“為什麼?他不過是一個窩囊廢女婿!真正在幕後的是吳歌和蕭長河!陳亦鵬不值得!”
“因為他是蕭長河唯一的女婿,是未來掌握那筆財富的人!
根據情報顯示,蕭長河的女兒似乎得了精神方麵的疾病,對陳亦鵬言聽計從。
而東倭需要那筆財富購買飛機和軍艦,所以第二個任務必須要完成!”柳生寧次緩緩說道。
柳如煙臉色鐵青,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但是她走得時候明顯帶著怒氣,將拉門狠狠地關用力上了。
柳生寧次沒有見怪,將杯中的茶水潑在地上,自言自語地說道“終歸是一個帝國人,骨子裡麵刻著傲慢!”
柳如煙出來之後眉頭一皺,邁步坐上了車。
而她的身後不遠處,一輛銀灰色商務麵包車也同時啟動,如影隨形緩緩地跟了上去。
蕭芸坐在麵包車副駕駛位置上,眼睛死死地盯著柳如煙的車,然後開始進行記錄。
“部長,對方加速了,應該發現我們了!”司機突然說道。
“跟上去,就算把她的車撞了也不能跟丟了!她跟陳先生作對的那天就應該有覺悟了!”蕭芸冷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