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情緒激動,讓我的腦子裡麵昏昏沉沉的,大量本不該屬於我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入。
這種短瞬間的失神差點讓我摔倒在地上,也幸好持續的時間並不長,讓我努力控製住了自己的身體,但是相信我自己現在的臉色應該非常難看。
手機中的吳歌看到我的反應後,眼神中明顯流露出一絲愧疚,她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總體上為人三觀還是比較正確的。
哪怕當初蕭紅鯉有出軌嫌疑的時候,也沒有站在自己的女兒一邊鼓勵她離婚或出軌。
陳亦鵬這麼多年以來當家庭煮夫,吳歌也沒有冷言冷語的看不起,而是小心維護著陳亦鵬的自尊心。
陳亦鵬知道蕭家有錢,從每年蕭家的祭祖活動都能看得出來,所以他對這位嶽母還是非常尊重和恭敬的。
這種情緒記憶對我也有了一些影響,讓我心情逐漸平複下來,但是我的態度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錦豔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走出來,她是一個好女人,我寧願放棄一切提前退休,也不能讓她受一點傷害。”我緩緩地說道。
“好,你有擔當!那紅鯉怎麼辦?你必須給我一個保證!”吳歌沉聲說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沉聲說道“我最多保證一視同仁,我現在拿蕭紅鯉當情人相處。
我們之間是通過利益維係的感情,什麼時候結束不單單取決於我。
說不定蕭紅鯉當上議員之後眼界變高了,把我甩了也說不定。”我微笑著說道。
吳歌嘲諷道“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你能捧著紅鯉當議員,自然也能毀了她,我太清楚政治遊戲怎麼玩了。
我還是那句話,隻要你對紅鯉好,我什麼都可以當做不知道,我和你爸的資源遲早是你的。”
“咳咳!話題有些扯遠了,您還是講一講當年的事情吧。”我咳嗽了兩聲,在這位前嶽母麵前很多心思都被看透了,說得越多越麻煩。
吳歌思慮了片刻,最終還是將當年的事情說了出來,當然這也隻是從自己的角度來敘述當年的事情,至於真假則需要我去驗證。
當年蕭婉芳交際能力極強,不僅僅跟軍方頂層的一些太太關係好,而且還受邀前往皇室擔任舞蹈教師。
這個女人挑中平庸的司馬廉,就是想借其身份控製住司馬家。
她擁有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野心,希望能夠登上權力的頂峰。
但是當時局勢變幻莫測,皇室、軍方、議會各種勢力橫縱連橫,不斷有小的家族覆滅,也有家族趁勢崛起。
蕭長河擔心會被蕭婉芳牽連,就曾經勸說這位姐姐安分一些,但是沒有想到蕭婉芳卻打起了蕭家的主意。
蕭家從來沒有女人當族長的先例,蕭長河感覺蕭婉芳是瘋了。
在蕭長河嚴詞拒絕幫忙之後,蕭婉芳想到了一個毒計。
她計劃邀請吳歌來家裡麵吃飯,然後趁機對吳歌下藥。
等吳歌和朱貴德發生關係後,以此來要挾吳歌幫助她勸說蕭長河。
如果吳歌不同意,也能順勢打擊蕭長河的名聲,鏟除自己通往族長位置的最大阻礙。
但是蕭婉芳沒有想到的是吳歌的聰明,不僅借機脫身,還趁勢拿住了朱貴德的把柄。
通過朱貴德這個內奸,吳歌開始了反擊。
吳歌先是派人在費宏的次子費茂良的耳邊,不斷提起蕭婉芳的美麗。
等這位紈絝子弟心動後,製造出了蕭婉芳和費茂良的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