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市,榮養彆墅。
蕭長河盯著電視劇直咂嘴,當牛猛出現後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說道“陳亦鵬這小子花樣倒是不少,但是選民們投票可不是看這個,彆回頭落選了丟人。”
“你是怕丟你的人吧?早上的時候跟你的老同學和老戰友都打電話了?”吳歌頭也不抬,手裡麵織著毛衣,看款式應該是給小孩穿的。
蕭長河歎了口氣,說道“不想讓她走這條路,最後還是走上去了,我還能做什麼?隻能防著對方耍陰招。”
“嚴家那個小混蛋最近可是活躍的很,他昨天去了香山市,最該小心的就是他!”吳歌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手裡麵的毛衣針也同時停了下來。
蕭長河麵無表情地說道“他不敢下殺手!後果他承擔不起!最多是用一些上不得台麵的事來惡心人。
所以我對紅鯉這次競選是不看好的,議會擺明了要壓製財團門閥,扶持平民議員,她現在的身份很尷尬。”
“紅鯉有亦鵬幫忙,我並不擔心!柳如煙這個女人,我不想再見到她,你自己要是解決不了,我幫你解決!
我已經吸取了費雪的教訓,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絕!”吳歌聲音雲淡風輕,卻透著刺骨的寒意。
蕭長河良久沒有回答,眼睛看著電視,不知道在想什麼。
……
榮欣坐在沙發上,神色複雜地看著電視裡對蕭紅鯉的宣傳,怎麼都不是滋味。
陳父蹲在地上修理家具,時不時抬頭看一眼,最後忍不住說道“你要不然就把聲音調大一點,想看就大大方方看。
錦蓮不是說了嗎?紅鯉去競選是亦鵬支持的,以後家裡出了議員也挺好的。”
“所以我就說老大是個傻子!蕭紅鯉都出軌了,他還一個勁兒的幫忙!
你且等著看吧,蕭紅鯉這個不安分的女人如果當了議員,指不定一腳就把陳亦鵬踹了!”榮欣陰陽怪氣地說道。
“我覺得不會,紅鯉現在挺有心的,應該是知道錯了,你不是電話裡還安慰她了嗎?”陳父說道。
榮欣將手裡麵一個橘子扔到陳父身上,罵道“電話裡能說心裡話嗎?”
“人家就用幾條煙和酒就把你收買了?看你那點出息!”榮欣皺著眉頭,說道。
陳父不滿意地反駁道“紅鯉給你買的按摩椅,你現在坐得不是也挺舒服嗎?”
老兩口互相生悶氣,最後誰也不理誰,但是電視的聲音卻放大了一些。
電視中的演講現場迸發出熱烈的歡呼聲和聒噪的噓聲。
作為蕭紅鯉競爭對手的呂德文感覺十分糟糕,明明勝券在握卻突然起了變故。
作為一名四十五歲的中年男人,呂德文深知這次機會的不易,一旦錯過了,他的前途也就變得黯淡無光了。
呂德文清了清嗓子,率先開始進行演講,作為一名老牌政客,他已經十分有經驗了,說話不疾不徐沉穩有力。
他承諾會加大對工人的幫助,改善居民的衛生和醫療,同時也會增加婦女的就業崗位,降低刑事犯罪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