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鯉和呂德文衝突的地點在台下,所以沒有多少人看到,否則這件事肯定會直接上熱搜。
可即便如此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議會專員感覺自己頭都快炸了,擺了擺手,說道“我不管你們兩個之後怎麼解決,我隻要求這次競選演講順利結束。
明天就開始正式投票了,你們不要再鬨出其他影響議會的負麵新聞,否則議會將追究你們的責任。”
這些威脅的話完全沒有任何力量,隻要當上了議員就等於未來五年地位的穩固,要是不想著連任,就算是最高議會也沒有辦法罷免地方議員。
呂德文咬著牙說道“我還有機會!我不會棄選。
蕭紅鯉,咱們等投票的時候見分曉。”
蕭紅鯉不屑跟這個人說話她看了看手表,說道“既然暫時沒有什麼事情,那就等結果出來吧。
造謠誹謗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全家都沒有好下場!”
近乎詛咒般的話讓呂德文暴跳如雷,這個身經百戰的政客被不守規矩的蕭紅鯉徹底搞破防了。
他大口喘著粗氣,用手捂著心臟位置,瘋狂示意助理把藥拿來。
呂德文的突然倒下讓後台亂成一團,但誰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始作俑者的蕭紅鯉回到了自己的休息室,然後再也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先是將高跟鞋脫掉,然後掄起椅子瘋狂地開始破壞著看到的一切。
門外的白曉潔被嚇了一跳,心驚膽戰地說道“韓老師,老板現在這個樣子好像不太對勁,咱們應該怎麼辦?”
“你現在給陳先生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蕭紅鯉的情緒也隻有他能幫忙控製住。”韓萍不疾不徐地說道。
峰回路轉讓韓萍心情不錯,她擅長的是堂堂正正的陽謀,對於這種鬼祟的陰暗手段實在是沒辦法,否則當初她也不會身敗名裂。
休息室裡麵的蕭紅鯉雙膝跪在地上,瘋狂地扯著自己的頭發,那本該死去的記憶似乎又重新浮現。
自己曾經做過的那些沒有邊界的事情幕幕在腦海中閃過過,無比的清晰,記憶中的蕭紅鯉讓現在的她感覺惡心和陌生。
“那不會是我!我恨你,蕭紅鯉!”
疼到無法呼吸的感覺席卷全身,人類的求生本能迫使蕭紅鯉儘可能地張大嘴巴,努力地想要呼吸。
但是偏偏渾身的肌肉都完全不受控製,就如同癱瘓了一般。
“我怎麼動不了了,是不是癱瘓了?如果就這麼死了,是不是更好?”蕭紅鯉的腦海中出現了這麼一個念頭。
然而休息室的門這個時候被打開了,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蕭紅鯉的視野中。
“哎怎麼弄成這個樣子,剛才不是挺堅強的嗎?
要不是白潔給我打電話,我都不知道。”我口是心非地說道,然後走過去輕輕地將蕭紅鯉抱在懷裡麵。
蕭紅鯉的視線模糊了,淚水宛如斷線的珍珠一般不斷順著眼角流下來。
她感覺似乎能夠控製自己的身體了,心裡麵也是暖洋洋。
心臟那種宛如刀割一般的疼痛也如潮水一般消退,之前完全是心如死灰一般的絕望。
如果得不到拯救,她恐怕隻剩下再次跳樓這一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