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蕭紅鯉光芒四射。
她非常享受這種感覺,透過墨鏡看著下麵崇拜瘋狂的人,她仿佛感覺自己成為了主宰他人情緒的神靈。
隻要自己的隨便一個手勢和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們哭或者笑,可以讓他們激動得暈過去,也可以讓他們奉獻出自己的全部。
“老公,我做得怎麼樣?”
蕭紅鯉關閉話筒,最後揮了揮手,下意識地右手向旁邊一抓。
手臂劃過的地方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蕭紅鯉艱難地扭過頭,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她心裡麵產生了一種如同溺水般的恐懼,偌大的演講台上隻有她一個人。
“不!我到底在乾什麼?這些事有這麼重要嗎?
蕭紅鯉。你簡直是神經病!”
蕭紅鯉這才想起來剛才的槍擊,然後顫抖地低頭看向自己的手掌,掌心沾染了一些已經凝固的血跡。
她扔下話筒瘋狂朝著後台跑去,絲毫沒有顧及台下幾萬名選民們期待激動的目光。
這一刻,蕭紅鯉心裡麵是懊悔和愧疚的。
她感覺自己就如同離線的風箏一般在寒風中肆意飄蕩,這種無法落地的恐懼感侵蝕著她的內心。
“老公,你一定不要有事,對不起!”
蕭紅鯉淚流滿麵,在後台見到我的一瞬間就堅持不住了,直接撲進了我的懷裡麵,然後踮起腳瘋狂地開始親我。
她似乎想通過這種方式表達歉意,重新獲得缺失的安全感。
“哇!好浪漫!”白曉潔崇拜地說道,兩隻眼睛死死盯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心裡麵十分的羨慕。
趙錦瑟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說道“浪漫嗎?
嗬嗬!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我都不知道他們兩個哪裡來得這麼深的感情。
彆人要是知道我這個姐姐的風流史,恐怕都要驚掉下巴。”
“說的不錯,你其實比蕭紅鯉更適合從政。
蕭紅鯉擔任議員以後注定會孤獨下去,無論是複婚還是再婚,都會對她的事業產生不可彌補的傷害。
她現在把自己塑造成了獨立自由的象征,無數人會睜大眼睛看著她的一舉一動,敵人也不會放過任何機會。”韓萍搖搖頭,緩緩地說道。
此時的蕭紅鯉沒有想那麼多,她隻是貪婪地享受著溫暖懷抱帶來的安全感。
剛才在演講台上的一瞬間,她有一種自己被徹底拋棄的感覺,整個世界都仿佛隻有自己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哎呀,老公,對不起,我沒有注意到你的傷口,你沒有事情吧?”蕭紅鯉恢複了平穩後,焦急地看著我的胳膊,說道。
我皺著眉頭,趕緊捂著胳膊,說道“先不要說話,就假裝很著急的樣子,咱們一起去醫院。”
說話時候,得到命令的傻強帶著一眾保鏢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