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阻止了?
這麼說你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
蕭紅鯉如同炸了毛的野貓,毫不客氣地說道。
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心態的變化,過去麵對蕭長河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現在似乎完全顛倒過來了。
在幾萬人麵前進行過演講的蕭紅鯉除了在我的麵前,現如今的意誌如同鋼鐵一般堅強。
不僅不再畏懼,而且直接張口質問起蕭長河。
蕭長河被問得啞口無言,好半天才說道“我我回頭向你解釋,我實在是有苦衷的,你現在好好照顧亦鵬。”
說完後就急匆匆掛斷電話了。
蕭紅鯉放下手機,狐疑地轉過頭看著我,說道“老公,你跟爸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是跟柳如煙有關係?”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彆跟我說是猜的,我不信。”
我詫異地看著蕭紅鯉,這一刻對她的戒備和危險性提升到了。
簡直是離譜了,這個女人的第六感有這麼強嗎?
蕭紅鯉冷笑著說道“我爸明明早就知道卻沒有提醒咱們,一定跟所謂的國家大事有關係。
柳如煙和嚴世山肯定在一起有密謀,說不定我爸也摻和進去了。”
“嗯,有道理!不過算了,等回家咱們開一個家庭會議。
到時候群策群力把一些事情說清楚,我也沒有想瞞著你什麼事。”我鬆了一口氣,說道。
我渾然沒有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脊背竟然出了一層冷汗。
幸好蕭紅鯉沒有猜中,否則的話這個女人就太可怕。
一個擁有權力的可怕怪物,我都可能會擔心自己是否有控製它的能力。
蕭紅鯉神秘地笑了笑,纖細的玉手指輕輕點在我的額頭,說道
“陳先生,你好像有些心虛和害怕,是我的錯覺嗎?
我無所不能的老公,我親愛的陳亦鵬先生?”
“怎麼可能?”我冷冷著看著眼前的女人,緩緩地說道。
隨著我放在蕭紅鯉肩膀上的力氣逐漸增大,肩膀傳來的向下的力量,讓蕭紅鯉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她顯然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
(在動物的世界當中,通常是以露出自己的弱點來表示自己的臣服,而人類作為高級靈長類動物,最先發明了“跪”這個理念。
在古代無論是上下級關係,還是庶民和貴族之間,“跪“被賦予了更多的含義,以羞辱的方式讓更低層的人不敢反抗,並且永久性地打斷敢於反抗的精神。)
急診病房外,保護傘公司的保鏢正堵著調查員不讓靠近,氣氛並不算緊張,不過兩方人卻誰也不肯退讓。
不過一貫強勢的調查員這一次卻變得很守規矩,沒有選擇跟保鏢們硬碰硬,隻是為首的高級調查員眉頭緊皺,不停地看著手機。
“不好意思,我們就隻是拍一個照片,不會耽誤太久的。”高級調查員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