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昌民的話不是客套,也不是奉承,而是暗示他已經知道我給蕭紅鯉安排的計劃,並不會一直占據著香山市議員的位置。
他在向我示好,我自然不會拒絕,笑著說道“那就借季議員的吉言了,紅鯉她初出茅廬,以後還要向前輩多多學習。”
“我聽說伯遠跟陳先生似乎有些矛盾,希望陳先生不要介意,這個小子太魯莽,誤交匪類!
在下想在明天設宴,請陳先生和陳夫人賞光。”季昌民發出了邀請。
蕭紅鯉冷笑著就準備拒絕,可是脖頸戴著的項鏈傳來的劇痛,讓她瞬間閉上嘴巴。
(同一時間,正在開會的田甜不由自主地張嘴發出了痛苦的聲音,讓下麵的人感覺到詫異。
好在田甜及時控製住了自己,臉頰微微發紅,正襟危坐地繼續聽著工作彙報。)
人貴有自知之明,蕭紅鯉知道自己的弱勢在哪裡,所以對我的話言聽計從。
一般項鏈啟動就代表著閉嘴的意思,這幾乎已經成為我和她之間的默契。
當然如果蕭紅鯉惹我生氣了,也很難說這條項鏈會不會被觸發。
“當然沒有問題,令侄畢竟是年輕人,性格衝動一些沒有什麼,及時改正就好了。
至於專門設宴就不必了,有些事情通過電話溝通更方便。”我微笑著說道。
聰明人之間說話不用太清楚,意思傳達到就行了。
我特意貶低了季伯遠,將自己的輩分抬高到和季昌民一樣,季昌民自然明白其中潛意思,彼此地位的平等的。
我拒絕了邀請,卻留下了電話溝通的渠道,意思是在等季昌民提的條件。
隻要有利益,什麼都可以談。
“好!咱們回頭電話聯係,如果我登門拜訪,陳先生應該不會將我拒之門外吧?”季昌民笑著說道。
“當然!但是季議員可要提前打電話,最近家裡麵可能會很忙的。”我暗有所指地說道。
季昌民欣賞地點點頭,說道“以後稱呼我季大哥吧,真論關係的話,咱們往上三代還是親戚,就不要見外了。”
江南世家豪門世代聯姻,真往上三代數,還真有可能都是親戚。
“好,那我叫一聲季大哥了!”
我沒有再拒絕對方的誠意,可是稱呼歸稱呼,該談的利益還是不會讓步,也許上一秒還是大哥,下一秒就是仇人。
蕭紅鯉也跟著我叫了一聲,頗有一些夫唱婦隨的意思。
“好!好!”季昌民高興地連連點頭,目光饒有興致地在我和蕭紅鯉身上轉了一圈,似乎印證了某些事情。
我們一行人坐著電梯直接上了議會大廈的最頂層。
這裡是香山市最高的權力部門,掌管著官府官員的任職和升遷,以及法律議案的決議。
議員的數量的固定的,可是所擁有的權力卻是天差地彆,有支持的議員和沒有支持的議員,所受到的待遇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