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半,我緩緩地睜開眼睛,難得感覺今天神清氣爽,渾身上下都感覺分外輕鬆,主要是壓力在昨天晚上得到了宣泄。
“我都差一點忘了,我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清道夫,有些業務不能丟,時不時撿起來也挺刺激的。”我心裡麵暗暗想道。
臥室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雅香氣。
我將一條搭在脖子上的胳膊抬起來扔在一邊,然後活動了一下四肢坐起來。
回頭看到趙錦瑟也跟著坐起來,然後取出嶄新的睡衣準備換上。
“亦鵬哥哥,不準備再睡一會兒?”趙錦瑟大大方方地在我麵前換衣服,絲毫沒有表現出有任何的羞澀。
不過說實話就她那堪比模特的消瘦身材也沒有什麼好看的,除了膚白、貌美、腿長直之外,剩下的優點也隻有聰明了。
(希望我凡爾賽的內心獨白,不會讓冥冥中的造物主們感到不滿。)
“嗯,不睡了,感覺已經休息夠了。”我將視線從她身上移開,看向身邊正在酣睡中的蕭紅鯉,心裡麵多少有些無奈。
蕭紅鯉昨天晚上明明是自己要陪著女兒睡覺,半夜就搞突然襲擊,這個親媽當得可真是不負責任。
趙錦瑟似乎看出來,微笑著說道“你也彆怪她,她現在是一刻也離不開你。
有時候中午睡覺還會做噩夢,一定要摟著你的照片才能睡著。”
“嗬嗬,這不就是跟她在手機裡存劉星晨照片是一個道理嗎?”我不禁諷刺道。
趙錦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壓低聲音,說道“精神病人能和正常人一樣嗎?
她早就被嚇破膽子了,隻要有陌生人接近,不管男人和女人都是十二分戒備。
要不是哥哥你給她找了點事情做,恐怕她早就瘋了,隻有你是她的藥。”
“你這麼替她說話,收了她什麼好處?”我瞪著眼睛,抓住趙錦瑟把她抱在懷裡,用異常嚴厲的口氣問道。
趙錦瑟咯咯笑了起來,她被我用胡子紮在細嫩的臉蛋上,實在是忍受不住了,想要掙脫卻又舍不得溫馨的氛圍和溫暖的懷抱。
我跟趙錦瑟玩鬨了一會兒,蕭紅鯉始終都沒有醒,睡得跟豬一樣沉,鼻翼中還發出輕輕的酣聲。
趙錦瑟紅著臉幫我穿上衣服和褲子,然後回到自己的臥室去洗漱,而我則搖晃著身子來到衛生間的洗漱台前。
洗漱池的台上放著一個陶瓷杯,上麵橫著放著一根牙刷,牙刷上擠著牙膏。杯子裡麵的水是溫的,應該在三十七度上下。
家裡麵能為我這麼準備的隻有蕭錦豔一個人,而這也成為了她日常的習慣,而我也習慣了她的照顧。
和沒良心的蕭紅鯉不同,我沒有把蕭錦豔的服侍當成是理所應當,我會將這些點點滴滴的事情裝在心中,然後轉化為對她更深沉的喜愛。
當然時不時的溫存也是我向蕭錦豔表達愛意的方式,這個美婦總是嘴上拒絕,心裡麵卻是非常喜歡的。
我穿著拖鞋來到廚房的時候,正好看到蕭錦豔正在端稀飯出來。
一件寬鬆的睡衣包裹著豐腴的身子,在廚房燈光的照射下似隱似現,更讓她多了一種神秘的魅力,極為吸引人的眼球。
而走路時前襟不自覺產生的陣陣波浪,和纖細的腰肢形成強烈反差,讓她沒有往常那麼端莊優雅,仿佛是特意為了考驗我的意誌力而故意這麼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