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三手裡麵拿著手槍,槍是侯良的隨身配槍,被他直接搶了過來,並且對著天花板扣動了扳機。
在槍械的威脅下,保護傘公司的保鏢隻能用血肉之軀擋在門口,但是卻很快被打倒在地。
馬三用手槍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著我笑嗬嗬地說道“你就是陳亦鵬?看起來也沒什麼嘛。”
這是我和馬三的近距離見麵,對方的年齡雖然很大,可是卻透著一股玩世不恭,酒色過度的模樣。
“費茂良,堂堂費家的嫡子化名馬三。是知道做壞事要換個名字,還是因為費家的名字難以啟齒?”我淡淡地說道。
化名馬三的費茂良瞪大眼睛,舉著手槍,說道“可以啊,小子!
我的相貌全網都找不到,我也從來沒有照過照片,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你又不是死人,隻要抓住一個見過你的人,通過人物素描就能畫個八九不離十了。
你是用違禁品把腦子弄壞了嗎?費家出了你這麼一個人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我根本沒有將對方放在眼中,是因為我有自信在這個病秧子扣動扳機前,先一步能要了對方的命。
費茂良抬起槍口,捂著自己的額頭,大聲笑了起來,說道“我還真是蠢啊,那些調查局的人也蠢!
京城大大小小的酒吧見過我的人那麼多,怎麼可能沒有人認識我。”
侯良小心翼翼地跟著進來,看著費茂良手裡麵的槍,臉色非常的難看。
他湊過去低聲說道“二少爺,差不多就行了。”
這個侯良是標準的偽君子,在包間外麵的時候唯唯諾諾,當著我的麵又想向我賣好裝無辜。
我更欣賞的是像童威這種人,為了權勢低頭折腰也沒有什麼丟人的,可偏偏事情做了卻要立牌坊,就太太讓人惡心了。
費茂良壓根就不給侯良任何麵子,罵道“滾開,差不多就行了?我還差得遠呢!
要不是看在種德斌的麵子上,老子連你一起打了!”
氣焰相當囂張,就好像帝國是他家的,他才是帝國的主人一樣。
“陳先生,跪下,我喜歡彆人跪著跟我講話。”
費茂良用手槍朝著比劃著,嘴裡麵發出怪笑聲,整個人神智是有些不正常的,就跟一個精神病患者一般。
“我討厭有人拿槍對著我,沒有人跟你說過我的本事?
離我五步之內,你算是有膽子的。”我淡淡地說道。
費茂良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脖子就被死死掐住了,瞬間就無法呼吸了。
然後整個人猶如騰雲駕霧一般直接背部著地,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好,把爺摔得好疼,你死定了!”費茂良叫囂道,但是下一秒冰冷的槍口就直接塞到了他的嘴巴裡麵。
我將費茂良單膝壓在地上,憑這個老東西的體力根本就掙脫不開,而手槍的威脅終於讓他安靜下來。
“嗚嗚!”費茂良含含糊糊的說著話,不過也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