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鯉的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讓費茂良都看呆了。
他咳嗽著說道“你怎麼跟你媽一個樣子,不過你比你媽的潔癖還要嚴重。”
蕭紅鯉參與競選議員後,呂德文就暗中發帖稱蕭紅鯉有精神病。
不過既沒有病曆,也沒有醫生證明,最後消息也被辟謠證明是假的。
所以費茂良也沒有往精神疾病方麵想,隻當是重度潔癖。
“不要提我媽,我媽才不認識你這種老流氓!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蕭紅鯉厲聲喝道。
她渾身上下殺氣騰騰,完全沒有將這位費家少爺放在眼裡麵。
她甚至因為費茂良盯著她沒有穿絲襪的腳踝看,心裡麵都動了殺心,準備把對方扔到江裡麵。
“哎,你這脾氣怎麼跟我閨女一樣,惹不起啊。”費茂良趕緊避開眼睛,然後喝了一口茶水壓壓驚。
似乎茶水難以下咽,費茂良馬上放下杯子,不打算再拿起來了。
“老公,跟這種人有什麼好聊的!咱們回家吧。”蕭紅鯉癡纏著我,撒嬌地說道。
我揉了揉蕭紅鯉的腦袋,說道“這個人可不簡單,你要是嫌煩就先回家,我可沒有讓你留下來。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你一會兒給我惹麻煩,把人殺了容易,後續麻煩可是一大堆。”
蕭紅鯉嘟嘟嚷嚷地說道“我才不會惹麻煩。
馬三,聽這名字就不正經,老公,你彆跟這個人學壞了。”
費茂良一把年紀被蕭紅鯉左一句“流氓”,右一句“不正經”給罵破防了,拍著桌子站起來,說道
“姓陳的,你的女人你管不管?你要是不管,我幫你管!
我怎麼說也是她的長輩,論輩分還要叫我一聲姑父。”
“找死吧,老東西,你是誰的姑父?”蕭紅鯉從我懷裡麵站起來,指著費茂良罵道。
蕭紅鯉還真的沒有見過費茂良,費雪和蘇少龍死了之後,她就再也不想聽到關於這兩個人的任何事情,自然也沒有進行過調查。
費茂良皺著眉頭,說道“我是你大姑蕭婉芳的丈夫,按照輩分就是你姑父,有什麼錯?”
“蕭婉芳的丈夫,那不就是費雪的親爹?”蕭紅鯉嘴裡麵念叨起來,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要不然咱們改天再約吧?”我輕輕咳嗽了一聲,衝著費茂良使了個眼色。
可是這位京城來的大爺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依舊是在擺譜,嘴裡麵說著他跟蕭家的關係。
不知道的人聽到這些話,恐怕還真以為他跟蕭婉芳是自由戀愛,並且得到過祝福的正式夫妻。
費茂良說得口乾舌燥,準備端起茶杯再勉強喝一口,但是桌子直接就被蕭紅鯉給掀翻了。
“還喝茶?就憑你跟費雪的關係,今天誰也救不了你!”蕭紅鯉咆哮道。
然後,她竟然從腰間掏出了一把精致的小手槍,槍口對準了費茂良,隨時準備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