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火車站站台上。
蕭芸看著眉頭緊皺,現在人越來越多了,其中還有一些是蕭紅鯉的粉絲,不知道從哪裡收到的消息,竟然瘋狂地衝破了封鎖線。
這也導致要在近千人當中找到司馬忠的蹤跡,猶如大海撈針一般,偏偏他們又不能有太大的動作,避免被其他人注意。
“沒辦法了,以保護傘公司的名義先將下車點附近控製起來,不能讓任何人靠近!”蕭芸沉聲說道。
保護傘來到保鏢大約有三十多人,原本想要直接在下車點接應,可是卻被保警總隊強行驅趕,表示蕭錦豔的安全將由議會全權負責。
這裡麵本身就透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要知道要員的安保工作通常是由調查局負責。
但是今天出現在現場的,卻隻有保警總隊,很顯然是有人要大做文章。
蕭芸眼看時間越來越近,就準備強行闖進去,但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接到命令後反而帶人退了出去。
遠處火車發出了嗚嗚的轟鳴聲,火車撕破了清晨的霧氣,猶如一頭鋼鐵怪獸緩緩地駛入了站台,幾乎所有人都躁動起來。
有急切的記者已經打開了閃光燈照了幾張相片,更多的人開始朝著下車方向擠了過去。
沒有人注意到人群中一個穿著風衣的中年胖子混在記者當中,他的脖子上也掛著相機,胸口掛著一張記者證。
“該死的賤人,都是你害的!要是早知道你不是司馬廉的女兒,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你?
你現在成了費家繼承人,而我則一無所有,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這個人自言自語的人正是司馬忠,他的目光死死盯著下車點,一步步挪動了過去。
“不要靠近了!說的就是你!”一名治安員警告道。
司馬忠有些慌張地說道“我是京城晚報的記者,我受邀來進行專訪,放過過去。”
“京城晚報?行了,過去吧!”治安員目光閃爍,竟然將司馬忠放進了第一排,這個行為引起了很多記者的不滿。
“京城晚報?你們誰聽過這個名字,竟然能做專訪?”一個記者問道。
周圍記者都搖頭,可是留給他們思考的時間不多了。
車門打開後,一個戴著女士禮帽,穿著紅色長款風衣的女人緩緩走了下來。
這個女人身材豐腴,雖然身子被風衣完全遮掩,可是依舊能看出隱藏在風衣下完美曲線,氣質端莊優雅,嫻靜脫俗。
由於禮帽帽簷的遮擋,再加上女人刻意低著頭,臉上戴著墨鏡,讓人下意識地認為她就是費筱,蕭長河的養女。
一時間相機的閃光燈開始不斷閃爍著,女人下意識地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所有的記者都開始拚命朝前擠,沒有等靠近就舉著話筒開始提問題。
“費小姐,請問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身份的?”
“請問您對費老去世這件事怎麼看,你覺得會是一場陰謀嗎?”
“請問您是否會進入政壇,繼承費老的人脈和關係?”……
場麵亂哄哄的,說什麼的都有。
而這個時候,司馬忠突然衝出來,大聲喊道“我是這個女人的丈夫,她根本不是費老的孫女,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