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隊隊荷槍實彈的士兵衝進了站台,遇到站著的人就是劈頭蓋臉的毒打,隻有老老實實蹲在地上的人才能免於受苦。
“我是議會專員,你們是哪個部分的?”一個男人質問道,他所有的不滿和質疑隨著一記響亮的耳光給咽了回去。
甚至連累身邊的同伴被槍托狠狠地砸了幾下,頭破血流地倒在地上。
麵對這種情況,就連沈圖南這位調查總局的大佬也乖乖地蹲在地上。
不過跟其他人的驚慌失措不同,沈圖南悠閒地拿出香煙,點燃了之後笑嗬嗬地看著這一幕浮生繪。
專列車廂內,蕭紅鯉摟著我不停地尖叫著,手足無措地哭道“老公,你不要死,你醒一醒啊。”
蕭錦豔此時呆滯地看著我,就在剛才槍聲響起的瞬間,她的腦子完全是一片空白。
直到現在它也沒有能回過神,整個人就如同傻了一般。
“蕭紅鯉!你要是再摟著我,我可能就真死了!”我大口喘著粗氣,怒氣衝衝地說道。
蕭紅鯉和蕭錦豔同時回過神,特彆是當我將衣服解開,露出肩膀上的血袋,她們的怒氣也瞬間被點燃了。
蕭錦豔仔細撫摸著我的後背,發現血袋裝置模擬的中彈效果,實際上連皮都沒破。
她立刻在我的腰部狠狠地掐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都快要把我嚇死了。”
“陳亦鵬!已經第二次了,上一次演講的時候就騙我,這次還騙我!”
蕭紅鯉都快氣瘋了,瞪著通紅的眼睛,猶如喪屍一樣直接撲到我懷裡麵,然後張開嘴巴狠狠咬在我的肩膀上。
蕭紅鯉真的跟狗一樣,咬住就不鬆口,不過她把力氣掌握得很好,確保留下了最深的牙印,但是不會咬破皮。
但即便是這樣,我把蕭紅鯉推開後,肩膀上牙印明顯腫了,火辣辣的疼得厲害。
蕭錦豔心疼地拿出碘酒幫我塗抹,然後對著蕭紅鯉批評道“你發什麼瘋?亦鵬不說肯定有他的目的,你不知道牙齒有毒嗎?”
“哼!他護著你,你肯定高興啊!我……我就是不舒服!”
蕭紅鯉很直白地說出心理感受,她現在這個狀態就跟小孩子一樣幼稚,或者說這是一種赤子之心。
蕭錦豔無言以對,推了我一下,說道“你做的的確有些過分,什麼都不跟我們說,你當我們是什麼人了?”
“我要是說了,你們的反應就會不正常,這件事肯定震驚全國,所以必須謹慎小心一些。
如果司馬忠沒有出來,咱們順順利利去費家,這個計劃也就作廢了。
哎!男人真是太難了!”我仰天長歎道,然後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兩個女人。
蕭錦豔表現出了慚愧和懊悔,蕭紅鯉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事情。
“老公,既然戲都唱到這裡了,那就跟上次一樣吧,這次讓我親自動手。”蕭紅鯉鄭重其事地說道,然後將一柄銀色手槍掏了出來。
我頭皮發麻,趕緊說道“不用,這次不用,咱們就在專列裡不下去,我已經都安排好了。”
蕭錦豔這時候注意到外麵的聲音漸漸消失,混亂似乎也停止了,於是湊到車窗往外看去。
大約有一個營的士兵衝進了站台,將所有人都控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