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列車廂內,我正扶著蕭錦豔坐到床上,剛才槍斃犯人的一幕,讓這位溫柔似水的美婦也忍不住惡心。
我幫她輕輕拍著後背,不停地寬慰著,然後通過自己溫柔的動作轉移了蕭錦豔的注意力,成功緩解了不適。
“哼,一點用都沒有,不就是槍斃犯人嗎?跟沒有見過世麵一樣!”蕭紅鯉不屑一顧地說道。
她不僅沒有半點不適,眼神中反而流露出了一種癲狂,臉蛋發紅發燙,整個人似乎陷入了無法言喻的狀態。
蕭錦豔大口喘息著,好一會兒才擔憂地說道“紅鯉,你怎麼會沒有事情?你會不會出問題了吧?”
蕭紅鯉這個樣子像極了精神病人,由不得蕭錦豔不擔心。
似乎鮮血打開了蕭紅鯉某個精神開關,讓她的精神出奇的亢奮。
“出什麼問題,我現在好的很!現在看那些議員的臉,簡直是太有意思了!
老公,你什麼時候讓你弟弟來的?我看到亦鬆跟一個女的牽手了,那女的個子好高!
潘錦蓮跟那女的吵架了,不會是新弟媳婦吧?”蕭紅鯉貼在窗戶上,興奮地看著八卦著。
女人都是喜歡八卦的,明明一秒鐘前還惡心想吐的蕭錦豔聽到蕭紅鯉的話,如同觸電一般站起來,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窗戶前。
蕭錦豔捂著嘴巴,驚訝地說道“真的好高,我還第一次見到有女人能長到這麼高。
其實這麼看起來,李家這個小姐倒是跟亦鬆很般配,錦蓮站在旁邊就跟小孩子一樣。”
“姐,你說陳亦鬆跟潘錦蓮分手,是不是因為不匹配?”蕭紅鯉揶揄地說道。
女人之間的玩笑話,尺度通常遠超男人。
蕭錦豔臉色通紅,狠狠打了蕭紅鯉一巴掌,說道“胡說八道!你都多大人了,還喜歡開玩笑!”
“我說的是性格!你以為是什麼?”蕭紅鯉立刻還手捏了一下蕭錦豔的臉,笑得前仰後合地說道。
女人真是神奇的生物,上一秒恨不得跟對方撕扯打架,下一秒又好的跟親姐妹一樣。
兩個女人趴在窗口看八卦的樣子,像極了動物園裡麵的蠢萌的狗熊,恨不得眼睛都貼在玻璃窗上。
不過蕭錦豔很快就受不了了,她看到士兵抬著一個罪犯的屍體,立刻跑到衛生間開始吐起來。
我無奈地又去幫蕭錦豔緩解胃部的不適,等到我們出來的時候,陳亦鬆幾個人已經進了專列包廂。
“大哥,嫂子。”陳亦鬆露出憨厚的笑容,因為個子太高,他進來之後就是弓著腰的。
我將蕭錦豔攙扶到沙發上,說道“都是自家人,坐下說!這位就是李?”
“大哥,我叫李茹鬆。”李茹鬆大聲說道,這女人的聲音有些低沉,透著一股不遜色男兒的英武豪邁。
而看身材也是健美有力,說的誇張一些,這胳膊估計比蕭紅鯉的大腿還要粗。
如果放在古代恐怕是一位征戰殺伐,鐵血無情的女將軍,放在現在穿上軍裝也彆有一番氣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