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沈圖南聊完已經到了晚上,這個人非常有意思,恪守底線的同時卻又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
他不喜歡金錢和美女,唯獨要的是青史留名。
其實作為費宏手下最鋒利的屠刀,無論後世如何評價這段曆史,都避不開沈圖南這個名字。
但是偏偏沈圖南覺得還不夠,他認為自己的能力沒有得到完全的發揮,趁著自己身體還算可以,他想要賭一把。
賭注不是下在蕭紅鯉和蕭錦豔身上,竟然是下在了我的身上。
用他的話來說“蕭紅鯉跟蕭錦豔不過是我豢養的寵物貓,放出去也是是老虎,可是繩索卻永遠在我的手上。
與其投靠老虎,不如投靠老虎的主人。
主人有了鋼刀,可以進一步防止老虎的反噬,而因為有老虎的存在,鋼刀永遠不會擔心被舍棄。”
沈圖南是精通帝王心術的,知道平衡對於一個勢力的重要性,所以才敢獨自上門談條件。
按照沈圖南的推測,軍方的通電一出,最遲第二天上午,最高議會肯定會妥協。
事實上,費宏之死了後,議會短時間之內必定如同散沙一般,因為沒有人可以將議會內多個派係捏成一團。
我站在站台上抽了一根煙,目前所在的站台已經完全封閉,偌大的站台連一條流浪狗都看不見,就隻能跟守衛士兵聊了一會兒。
現在帝國的經濟很不妙,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士兵們已經有兩個月沒有足額發放工資,這是一個異常危險的信號。
我滿懷心事地回到專列車廂,推開門就有一股混雜著香水味的馥鬱體香撲麵而來。
眼前兩個美婦一人手裡麵拿著毛衣針,似乎是在織毛衣。
“老公,我給你織個圍巾,聽說北方冬天特彆冷。”
蕭紅鯉翹著二郎腿,努力地跟毛線較勁,可惜她手裡麵的東西很難稱為圍巾,說是纏在起的毛線球也不為過。
“那我謝謝你了,晚上想吃什麼?”我問道。
蕭紅鯉一下子跳起來,說道“老公,我要吃麻辣火鍋!我還要唱歌!”
因為專列車廂裡暖氣給的充足,蕭紅鯉就穿了一件小背心,所以這麼一跳起來,平坦的肚臍和馬甲線就露了出來。
我不可避免地多看了兩眼。
蕭錦豔放下毛衣針,伸了一個懶腰,整個人透出一股慵懶的氣質,笑著說道
“好啊,就是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吃火鍋還得開窗戶,要不然都是味道。”
蕭錦豔穿著一件粉色連體真絲睡裙,這一伸懶腰雖然半點不露,可是卻更顯豐腴的身材。
這哪裡還是溫柔賢惠的大姐姐,分明就是勾人心魄蘇妲己。
蕭紅鯉看到我眼睛直了,直接起身擋在我麵前,伸出纖細的胳膊摟住我的脖子,含情脈脈地看著我,說道
“老公,我覺得你最近好像身材有些走形了,要不要先鍛煉一下?”
“走形?怎麼可能!我每天都堅持在俯臥撐加上舉重深蹲起!”我立刻反駁道。
但事實上人騙不過自己,現在一身肌肉的確有一些退化,所以反駁的時候難免心虛。
蕭紅鯉嘴角勾起帶出一絲淺笑,纖柔的手指頂在我的心臟位置畫了一個圓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