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晨就是蕭紅鯉的禁忌,如果想要讓蕭紅鯉擺脫恐懼的心理,提這個名字準沒有錯。
這大概有一種以毒攻毒感覺,總之現在的蕭紅鯉渾身氣場都變了,雙眸中充斥著殺意,整個人一瞬間就仿佛女魔頭降臨一樣。
蕭紅鯉罕見地沒有戴墨鏡,冷酷的眼神掃視全場,鋒芒畢露如同刀子一般刮過。
凡是和蕭紅鯉對視的議員,在這種淩厲的目光注視下,都不由自主地轉過頭,不敢再去看這位曆史上第一位女副議長。
天時地利,外加上蕭紅鯉自身的心理變化,導致蕭紅鯉呈現出異常完美的女強者狀態。
她一步步走上主席台,異常強勢的表現讓全場的議員都幾乎有一種窒息感。
唐柔站在我身邊,用微不可察的聲音,激動地說道“像!太像了!不會錯的!”
蕭紅鯉像朱薇綽?莫非朱薇綽也是精神病人?
我心裡麵閃過這麼一個念頭,不過當著唐柔的麵,我隻能當成沒有聽到。
蕭紅鯉站在了大法官麵前。
“你好,蕭女士,請將手放在法典上,跟著我宣誓!”
大法官將議會法典交給了一名的助理,然後讓助理將法典平放在蕭紅鯉的麵前。
這名助理二十出頭,相貌英俊,他被蕭紅鯉的美貌震撼了,癡迷地看著眼前的女人,恭敬地說道“蕭女士,請將手放在法典上。”
“把法典交給我的先生!我希望換一個人,大法官,沒有問題吧?”蕭紅鯉冷冷地說道。
她渾然不在意眼前英俊的助理已經麵紅耳赤,在她眼中所有的男人都是讓人惡心反胃的,稍微靠近一點都覺得渾身的皮膚都火辣辣疼的難受。
大法官愣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雖然沒有明確的規定,但這裡畢竟是莊嚴的會議大廳。”
“我的先生代表我的家庭,法典代表公正,這是我心中最重要要的存在。
我希望我的宣誓,能在他們的見證下進行!”蕭紅鯉沉聲說道。
這個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不是蕭紅鯉說的不好,而是說的太好了。
大法官遲疑了一下,點頭說道“沒錯,家庭對於每一個人都是最重要的,以後的議員宣誓,也應該有家庭重要成員手捧法典進行!
好了,陳先生,請你上台來為你的夫人手捧法典。”
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我,猶如一雙雙聚光燈一樣讓我渾身不自在。
這一刻仿佛所有人都故意或者無意中忽視了,我跟蕭紅鯉其實已經離婚的事實。
“去吧,紅鯉雖然做錯過事情,但她還是愛你的,這是她最重要的時刻,你是她最重要的人。”唐柔笑著說道。
這是什麼見鬼的理論,憑什麼做錯了事情,一句還是愛你就能夠還清了。
我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說道“好,非常好。”
我邁步走上了主席台,能夠清晰感受到那些議員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可怕的惡意。
他們並不想讓一個女人爬到自己的頭上,這是他們集體的意誌。
大法官打量著我,微微點點頭,說道“陳先生?請拿好這本法典,這是議會第一本法典,代表著議會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