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茂雄看著將他圍住的保鏢,不屑一顧地笑了笑,從懷裡麵拿出了一個證件,說道
“我現在是普魯斯帝國的外交武官,已經不是帝國的人了,你們敢動我就是外交事件,我是擁有外交豁免權的!”
“你的目的就是攪亂費爺爺的葬禮嗎?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蕭錦豔沉聲說道。
不過她對費茂雄手裡麵的證件依舊有些顧忌,害怕給我惹來麻煩,還真不敢讓保鏢抓人。
麵對惡人是絕對不能有任何退讓的,否則就會讓對方更加的得寸進尺,費茂雄就是最典型的例子。
蕭錦豔的擔心被費茂雄誤認為是對自己的害怕,於是更加的猖狂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嬌媚如花的美婦,心裡麵不由得開始蠢蠢欲動,眼神逐漸變得貪婪火熱起來。
此時,蕭紅鯉的車隊也到了,有專門的車輛運送著紅色地毯先一步抵達,然後有內衛特勤人員將紅色地毯一直鋪到費府的門口。
一身黑色風衣,戴著墨鏡的蕭紅鯉渾身散發著強勢的氣場,也許是因為心情不好,周圍所有人都屏氣凝神,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這個女人就仿佛一朵曼陀羅花,充滿了令人瘋狂的魅力,隻是站在那裡,天地間所有的色彩仿佛被瞬間奪走。
蕭紅鯉在內衛特勤及調查總局人員的簇擁下走進了費府。
而蕭長海捂著臉,激動地揮手,說道“紅鯉,我是你二叔啊!是我啊!
你可要為我做主啊,他們把我打了,打的不是我一個人的臉啊!”
蕭長海看不清楚形勢,絮絮叨叨地跟蕭紅鯉訴苦,可是他根本靠不近蕭紅鯉周身五米,所以隻能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蕭家的人?讓他閉嘴!牙齒打斷!真晦氣!”蕭紅鯉皺著眉頭,不滿地說道。
她現在真是聽都聽不得蕭家的親戚,如果不是被勸影響不好,恐怕現在整個蕭家都被她關起來審問了。
砰!一個女保鏢乾淨利落地將蕭長海打暈,然後拖到角落。
白曉潔將剛才府裡的情況簡短地彙報了一下。
蕭紅鯉冷笑著說道“好啊!通緝犯都這麼明目張膽地跑出來蹦躂,真以為加入了普魯斯帝國就能夠保住他的小命?”
宛如黃鸝鳥一般悠揚性感的嗓音,卻莫名透著一股寒氣,就仿佛是森冷的刀鋒一般,讓人忍不住心頭感到顫栗。
“議長!您好!”“議長,好!”“議長,您辛苦了!”
整個費府所有人齊刷刷地鞠躬行禮,而蕭紅鯉的臉上始終保持著平靜,仿佛任何視線裡沒有任何人出現
費茂雄看到蕭紅鯉之後,不由得怔住了,他雖然在電視和小視頻中無數次見到這個女人,但是這麼近距離的見麵還是第一次。
黑色風衣讓其本人充滿了一種神秘,渾身上下更是散發出強勢的氣場,同時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貴氣。
“紅鯉,你來了?”蕭錦豔臉上露出了笑容,步履娉婷迎了上去。
周圍的女保鏢們看向蕭紅鯉的眼神,充滿了狂熱,似乎都為其魅力所折服傾倒。
蕭紅鯉壓根就沒有理會蕭錦豔,就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充滿了威嚴地說道“你就是費茂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