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看似是告一段落,但是所有都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
不管是調查總局還是軍事情報處都已經不再可信,一個經過嚴格篩選的新部門將取代二者。
戴麗華被留在了看守所內,她外麵的手下收到命令後已經返回。
蕭紅鯉保持著自己的端莊優雅,跟著我上了車,她現在依舊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不妨礙她用模棱兩可的話交代一番。
“聽陳先生的吩咐,好好做事情!帝國不會虧待你們的。”
這種沒營養的話從蕭紅鯉嘴裡麵說出來,似乎有一種特殊的效果,不管是戴麗華還是沈國偉都有些激動。
蕭紅鯉坐進車裡的一瞬間,她的手腕就被扯住,然後整個人不受控製地趴在了座位上。
蕭紅鯉被打了幾下,眼淚瞬間就下來了,委屈地說道“老公,對不起!”
我皺著眉頭,說道“現在知道錯了?費府辦喪事,你就留錦豔一個人在家裡麵,你簡直沒有一點用!”
“你就知道蕭錦豔,我呢?我……我也很害怕啊,我閉上眼睛就感覺費雪在我身邊。
你就不能安慰一下我?你心裡有我嗎?”
蕭紅鯉委屈地哭起來,兩隻胳膊摟住我的脖子,身體瑟瑟發抖。
我有些分不清蕭紅鯉是不是在演戲,不過能有這份心就夠了。
發完火後,我帶著蕭紅鯉回到了費府,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是淩晨五點。
陳亦鬆剛從李府出門,手裡麵拎著的左輪手槍,槍口的溫度還沒有降下來。
剛才幾個跟李如白關係親近的族人準備對他動手,被他一槍一個全部送走。
為了讓他們徹底熄了造反的念頭,陳亦鬆果斷又送走了一批人,直到李茹鬆求情才留下幾個年齡小,不懂事的族人。
“真是耽誤事情,東郊使館區的情況怎麼樣了?”陳亦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打著哈欠問道。
“已經圍上了,通訊也屏蔽了,不過聽說鬨騰得挺厲害。
因為東郊那邊開了好多外國人的酒吧,不少權貴的子弟都喜歡去玩。
那些二代可都不老實,吵吵著要動手,劉營長剛才打電話還問怎麼處理。”參謀長有些憂慮地說道。
陳亦鬆冷冷一笑,說道“鬨吧,鬨得越大越好,這些叛國者都該被槍斃。
對了,帝國馬上會成立一個新部門,我已經推薦你去了,好好表現,不要丟我的臉!”
“啊?”參謀長愣住了,隨即臉上露出了苦澀的笑。
在一個星期前,他還隻是一個營級參謀,現在參謀長的位置還沒有坐熱火,竟然又給自己換了地方。
但是他能怎麼辦?已經上了陳家的賊船,現在想下船也來不及了。
“開車,快點!”陳亦鬆拍了警衛員一巴掌,大聲說道。
警衛員疼得臉都變形了,腳下猛踩油門,吉普車在公路上橫衝直撞,完全沒有將交通攝像頭放在眼裡麵。
淩晨六點,天氣依舊陰沉,雖然雪已經停了,但是森冷的寒風依舊不停地呼嘯著刮過,發出宛如可怕的嗚咽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