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鵬哥哥,出什麼事情了?”趙錦瑟摟著我的脖子,柳眉微蹙,低聲問道。
蕭錦豔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整個人緊張地攥住了袖子,說道“亦鵬,你趕緊走,不用擔心我們。”
“沒關係,不過一些跳梁小醜,原本魚餌扔下去沒想著有收獲,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魚上鉤。
你們放心好了,不會有問題的。”我微笑著摸了摸趙錦瑟的腦袋。
就在說話的功夫,保警總隊大約三百名隊員乘坐卡車已經來到了費府的門口。
一些穿著黑衣服的混混,密密麻麻足足有幾千人將整片區域封鎖住了。
門外排隊吊唁的賓客瞬間散開,而保警總隊的人也不阻攔。
沈國濤臉色陰沉地走下來,拿出一張紙,說道“奉袁項凱議長的命令,蕭紅鯉胡作非為,現最高議會予以解職。”
我拿著蘋果在保鏢的簇擁下走了出來,笑著說道“解職而已,沒有問題!我還以為沈隊長是來抓人的!”
也許我的從容淡定出乎沈國濤的預料,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手裡麵的紙都拿不穩了。
沈國濤現在的行為說嚴重點就是謀反,從來沒有聽說過解職需要保警總隊通知。
“還有其他事情沒有?沒有我就關門謝客了。”我淡淡地說道。
沈國濤咬咬牙,說道“等一下,陳先生,你涉嫌跟一起傷害案有關,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沒問題,要戴手銬嗎?”我主動伸出胳膊,非常配合地說道。
沈國濤向後退了半步,他額頭上浮起了一層的冷汗,眼前的情況完全跟預想中不一樣。
他以為自己出示了解職的命令,然後抓捕了眼前的男人,就能夠刺激蕭紅鯉進行過激的行為,從而製造出意外,可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走吧!”我微笑著說道。
“陳先生,這……這應該是一個誤會。”沈國濤壓低聲音,苦澀地說道。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落子無悔,既然選擇的站隊,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你想跟沈圖南學習反叛,但是道行差得太遠了,你以為抓住我和蕭紅鯉就能翻天了?幼稚!
不過我要感謝你給我了一個好借口,否則從沈圖南手裡麵奪權還真有些困難。”
“對……對不起,陳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國濤心裡麵本能地升起了一絲不安,低聲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你知不知道蕭紅鯉壓根就沒有在費府,我弟弟陳亦鬆帶著兵在外麵?奪權反叛不是你們這樣做的。
我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支持你們,但是做法太粗糙了,簡直就沒有動腦子,真以為這是江湖混混搶地盤啊?”
沈國濤心裡麵萌生了退意,相比起那些虛無縹緲的誘人許諾,跟自己現在冒的風險比起來,完全不值一提。
這時候,突然傳來了劈裡啪啦好像鞭炮的聲音,緊接著就看到有許多混混從街口往裡跑進來。
一輛接一輛裝甲吉普車緊緊跟在後麵,同時大喇叭喊道
“根據帝國緊急狀態法,現處於戰爭狀態,京城警備司令部奉命抓捕叛國者,無關人等立刻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