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強,送我這個舅舅走,走得時候舒服點,再用蕭紅鯉的名義包個紅包。”我揮了揮手,讓傻強將榮喜帶走。
榮喜真以為自己被放了,高興地跟著傻強離開了,到了外麵就聽見沉悶的兩聲槍響。
片刻後,傻強走了進來,朝我點點頭,恭敬地說道“先生都處理好了。”
曾飛在旁邊臉色慘白,身體不停地顫抖,眼神中的恐懼無法抑製,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不停地磕頭,說道“陳先生饒命,陳先生饒命啊!”
“告訴我真相,帝國的法律不株連九族。”我緩緩地說道,手指輕輕敲擊著辦公桌。
這種方式給了曾飛很大的心理壓力,他眼神閃爍不定,垂著頭一句話都不說,或者說背後的人讓他感到了更深的恐懼。
我笑著說道“榮喜說自己隻要借我的名頭打發了監察,就能夠得到巨額的分紅。
他是一個被擺在台前的蠢豬,真以為你身後是蕭家,這話我是不相信的,你背後究竟是誰?
英吉利還是普魯斯?亦或是南方的某個門閥?”
曾飛依舊一言不發,傻強作勢就準備上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我阻止了傻強,然後抬了抬下巴,說道“既然曾廠長不說,那就把人送走吧,按照國法處理了,明天上新聞一起播報出去。”
“不,不要,我說!千萬彆播,死就死我一個,我的孩子以後路還很長啊。”
曾飛的心理防線終於被破壞了,整個人癱在地上,額頭上全是冷汗。
我俯下身子,拍著曾飛的肩膀,說道“我隻要一個名字,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蕭長河!”曾飛艱難地吐出了這個名字後,眼神中儘是難以掩飾的恐懼,似乎死神的鐮刀已經放在了他的脖頸處。
我眯縫著眼睛,站起了身子,俯視著曾飛,緩緩地說道“你應該知道蕭長河跟蕭紅鯉是父女關係,蕭長河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錢?”曾飛小心翼翼地說道。
我氣急反笑道“整個帝國的人恐怕都沒有蕭長河有錢,你換一個理由吧。”
“不是為了錢?”曾飛眼神遊移不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遲疑地說道
“陳先生,我知道的真不多,蕭長河找到我的時候,隻是說準備組建一支私人艦隊為商隊護航。
我當然知道這是不允許的,可是蕭長河卻跟我說,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帝國。
然後歎了一口氣,表示我以後就會明白的。
我真聽不懂他是什麼意思,但他跟蕭議長的關係,我就想在退休前賭一把。”
我揮了揮手讓傻強將曾飛帶走,等待曾飛的將會是正義的審判。
皇家橡樹船廠這件事,我準備拿來當成典型處理,當然幕後主使者隻會是曾飛和最高議會中的某些南方議員。
至於蕭長河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心裡麵已經有了一些猜測,可惜現有情報太少,沒有辦法支撐我的猜測。
等我回到車裡的時候,蕭紅鯉迷迷糊糊才睡醒,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等坐上專列回到京城後,蕭紅鯉再次忙碌起來,其中一份《關於皇家橡木船廠貪汙案的彙報》呈報到了蕭紅鯉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