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問他這個問題,一時間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按照他的理解,我現在應該最關心的是蕭紅鯉和劉星晨的事情,他都已經提前組織好語言了。
陳愛兒的反應非常快,輕輕踢了一下李飛後,搶先說道“陳先生,我當初被劉星晨欺騙,後來是柳如煙幫我說了話,才把事情壓下來的。”
“嗯,不出我的所料,好了,你們可以走了。”我點點頭,說道。
“這麼……這麼簡單?陳先生,您還有什麼想問的嗎?”李飛結結巴巴地說道。
陳愛兒插嘴說道“陳先生,我知道很多蕭紅鯉的事情,她跟劉星晨在辦公室裡……”
“停!”我阻止了陳愛兒,蹲下來看著這個曾經的公司一支花,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就是為了想跟我說這些話,才不顧危險的留在這裡吧?還真是煞費苦心了。”
陳愛兒渾身顫抖,恐懼地說道“陳先生,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
“因為你的反應跟正常人不同,內務部來檢查的時候,你們明明可以安全離開,卻不顧危險的留在這裡。
目的就是應該為了跟我說一些蕭紅鯉的隱私,李飛剛才幾次看你,這意味著你應該才是主導者。
你是東倭人?”我緩緩地說道,右手捏住了對方的下巴。
李飛跪在地上連連磕頭,驚恐地說道“陳先生,這跟我沒有關係啊。
我是被脅迫的,這個女人就是東倭的間諜,我也是才知道不久的。
這女人是最會演戲的,您可千萬不要相信她。”
陳愛兒終於不再偽裝了,眼瞼低垂,眼神閃過一絲惱怒,冷冷地說道“廢物!一點小事都乾不好!”
說完這句話之後,她突然縱身跳起,朝著我猛撲了過來。
右手中赫然是一枚銀製的發簪,就宛如一把鋒利的匕首一般。
近距離之下,田健明害怕誤傷我,明明已經抬起了胳膊,卻又不敢開槍。
我也沒有驚慌,右手捏住對方的手腕,腰身運勁發力,將其整個人帶得偏轉了,然後一記膝踢頂在對方的小腹上。
慣性產生了強大的衝擊力,陳愛兒就感覺自己肚子裡的腸子都快斷了,慘叫一聲就倒在地上。
周圍的警衛員瘋狂地將陳愛兒撲倒在地,警衛隊長牙都快咬碎了。
這是今天第二次出現安全漏洞,簡直就是在他臉上抽耳光。
厚厚的軍用皮靴狠狠踩在陳愛兒的膝蓋上,陳愛兒不由自主地慘叫起來。
“老王,夠了,聽陳先生的處置。”田健明皺了皺眉頭,說道。
警衛隊長趕緊抬起腳,慚愧地說道“陳先生,抱歉!是我的工作失誤。”
“沒關係,把人帶下去好好處理,一個東倭間諜就不需要審判了。”我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
“陳先生饒命,饒命啊!這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要舉報,老劉也是跟我一夥兒的!”
李飛被拖走的時候,發出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像李飛這種惡人往往麵對死亡的時候,往往會變得比普通人更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