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的月亮掛在如幕的夜空中,天上的星星星星點點地泛著柔光。
出了門的蕭紅鯉呼吸著夜晚的新鮮空氣,使勁伸了一個懶腰,自言自語地說道
“又是新的一天要開始了,我的陳先生,以後我們會以什麼樣的方式相處呢?”
黑暗中魏賢走了出來,恭敬地說道“奴才該死,辦事不利。”
“能讓你吃號的除了陳亦鬆也沒有彆人,算了,都是自家人。”蕭紅鯉打了個哈欠,說道。
魏賢低聲說道“留在安全屋的人失去聯係了,陳先生現在應該已經知道,咱們把他的人抓了。”
“哎,今天我鬨這麼一出事情,我家陳先生肯定會馬上猜到,這一點也不奇怪。
沒關係,到時候我跟他打個招呼吧。”蕭紅鯉無所謂地說道。
魏賢遲疑了一下,說道“您看要不要把那個人解決了?
畢競要是活著見到陳先生,指不定會亂說話。”
“亂說話?她不敢,也不會有機會的。”
蕭紅鯉越發不耐煩了,催促著魏賢去安排車回家。
剛剛分彆沒有個小時,蕭紅鯉又格外想念自己的陳先生,渾然忘記剛才在爛尾樓裡劍拔弩張的場景了。
魏賢張了張嘴,想要提下皇宮裡的情況,但是想到唐柔的警告,最後無奈地閉上了嘴巴。
同一時間。內務部總部大樓內燈火通明,所有的主管和隊長悉數到齊。
唯一缺席的傻強不久前被發現暈倒在辦公室,已經送到了醫院。
戴麗華表情非常嚴肅,手裡麵捏著一份文件,說道“普魯斯帝國情報部剛剛發過來的,一名普魯斯退役的爆破專家接受雇傭,秘密潛入了帝國,意圖在議長就職的當天施行暗殺活動。
你們在座諸位都是精英,有什麼想法?”
“局長,不排除是普魯斯帝國賊喊捉賊!
這種爆破專家都是重點盯防的對象,怎麼可能說離境就離境?
我看分明就是普魯斯帝國的陰謀,他們就是幕後主使。”一名稽查隊隊長迫不及待地說道。
戴麗華眉頭緊皺,沉聲說道“不管是不是陰謀,不管誰是幕後主使,都繞不開一個問題。
那就是安保!既然已經有了消息,那麼賊要抓,安保也要做好!”
在場的諸人都默不作聲,會議室的氣氛頓時變得格外壓抑。
無論是抓人還是安保,都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
叮鈴鈴!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眾人將目光看過去,隻見謝海德不緊不慢地將手機拿出來,然後按了接聽鍵。
戴麗華正準備借機會批評謝海德不守紀律,就聽見謝海德恭敬地說道“是,先生,我明白了!”
“陳先生”三個字一出,所有人屏氣凝神,連呼吸都不敢出聲了。
整個電話也就隻有十幾秒鐘,謝海德掛斷電話之後,清了清嗓子,說道“陳先生說……"
他的話沒有說完,戴麗華眼眸閃過一絲寒光,插話道“全體起立,聽陳先生教誨!”
嘩!會議室所有人立正,就連謝海德也不得不站起來。
正副局長鬥法,下麵的人都隻能睜眼看著,誰也不敢摻和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