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跪,就有兩個,很快所有人都跪了下來。
吳白大馬金刀的坐在城主寶座上。
他看向那些舞姬,“你們都出去。”
一群舞姬,顫顫巍巍,相互攙扶朝外麵走去。
“馮嶽,薑丁零聽令。”
“屬下在。”
“等會,讓我想想,我給他編點罪行。”
吳白沉吟了片刻,道
“立刻發布告示葦子越夥同手下,勾結外賊,謀害前城主,意圖謀反,欺行霸市,逼良為娼,殘害百姓,罪大惡極,斬立決。”
“可能還不夠,剩下的你們自己編。”
馮嶽和薑丁零相視一眼,皆是目露驚悚,這也太狠了。
“是,屬下領命。”
葦子越嚇傻了,怒吼道“我沒有,你冤枉我。”
吳白冷笑道“對,我是冤枉你,這屎盆子就給你扣了,你能怎麼著?去地獄喊冤吧。”
“我是帝皇親封的森羅城副城主,就算我真的有罪,也得押回皇城,請帝皇審理。”
“帝皇很忙的,要‘日了萬雞’,哪有時間管你這些破事。”
葦子越嚇尿了,嘶吼道“你不能這樣做,我要麵見帝皇,我是冤枉的,你獨斷專行,這是藐視皇權,我要告禦狀。”
“你告你妹啊,嘰嘰歪歪的,下去跟閻王爺喊冤去吧。”
“李兄,借劍一用。”
也不等李天沐答應,西門雲翼直接拔出他的劍,一劍刺進了葦子越的心口,攪碎了他的心臟。
葦子越當場斃命。
葦子越的手下,嚇得血都涼了。
“城主饒命,城主饒命啊。”
“我們本想去迎接城主的,都是葦子越不讓我們去,他是副城主,我們不敢違抗他的命令啊。”
“葦子越橫行霸道,我們早就看不慣他了,城主殺了他,真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
葦子越的手下為了保命,很無恥的把所有臟事都推到了他身上。
吳白淡漠道“繼續說,葦子越還乾過什麼壞事。”
葦子越的手下,爭先恐後的痛斥葦子越的不是,大到那些見不得人的買賣,小到吃飯奢侈,鋪張浪費。
總之,葦子越作惡多端,罪無可恕,不殺天理難容。
吳白看向馮嶽和薑丁零,“我記下來了嗎?”
兩人同聲道“屬下都記下來了。”
“行,那告示就按這個寫,也省的你們自己編了。”
吳白看向葦子越的手下,微微一笑,然後道“都殺了。”
“城主饒命,城主饒命啊……”
馮嶽和薑丁零同時出手。
寒光閃爍,鮮血飛濺。
頃刻間,葦子越的十幾個手下,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吳白淡漠道“告示立刻貼出去,這些人的屍體掛在城牆上,示眾三天。”
馮嶽和薑丁零心裡發寒,太狠了。
兩人回過神,急忙領命。
“這些屍體先留在這裡。”
“馮嶽,你去通知我們的人,立刻來城主府集合。”
“是,屬下這就去辦。”
吳白點頭。
“薑丁零,通知城主府府兵統帥,下到賬房先生,總之有職位在身的,統統來見我。”
“是。”
薑丁零急忙領命而去。
玄隱和玄明相視一眼。
他們終於明白帝皇為何要選擇跟吳白合作。
這小子能成事,不敢常理出牌,殺伐果決,是個成大事的料。
吳白看向林盈盈等人,“大家彆站著了,坐。”
“桌上有酒有肉有水果,大家都彆客氣。”
西門雲翼蹬蹬蹬跑過來,一屁股把吳白擠到一旁,“讓我感覺感覺,當城主是什麼滋味?”
吳白翻個白眼,麻溜讓開了。
西門雲翼大馬金刀的往寶座上一坐,雙手去拍兩邊的扶手,可惜寶座太長,他胳膊夠不著,拍了個寂寞。
“你們,都給我跪下。不然,統統拉下去砍了。”
小青默默的拿起一個蘋果,直接朝他砸了過去。
西門雲翼躲開,怒道“好你個林擎,敢對本城主無禮。來人呐,給我把他拉下去,重則三十大板。”
見沒人理會他,西門雲翼斜著往寶座上一躺。
“小林子,去把那些舞姬給本城主叫進來,讓她們接著奏樂接著舞。”
吳白嘴角一抽。
這貨當個城主這麼沒譜,要是當個帝皇,估計也是個昏君。
大概十幾分鐘的樣子,外麵傳來腳步聲。
“好了,玩夠了滾下來,有人來了。”
“讓我再玩一會,這寶座是比下麵的硬板凳舒服哈。”
吳白上去,直接把他給丟了下來。
“城主,森羅城統帥易天磊求見。”
吳白做好後,道“進來。”
薑丁零帶著易天磊走了進來。
易天磊身材魁梧,一進來就聞到刺鼻的血腥味,看到滿地屍首,頓時後背發寒。
“屬下易天磊,參見城主。”
吳白居高臨下打量著對方,久不開口。
易天磊亞曆山大,額頭沁出冷汗,後背發寒,連大喘氣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