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心!”兩個看著得有六十多歲的老人走了過來,眼睛裡都是淚。
“爸,媽,沒事啊!”劉映心安撫他們,對著前麵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說,“你們彆激動啊,這件事情我會給你們一個說法。”
“說法,二十萬!”大漢冷笑一聲說,“我們已經給了你不少時間了,到現在都還沒有給我,這就是說法嗎?”
“急什麼?”陳陽擠到了人群裡麵,對著他們冷冷地說,“說人殘廢了,人呢?在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大漢怒聲瞪著陳陽說,“這事全村都知道啊,我還能訛你不成?”
“不訛我?”陳陽嗬嗬一笑,冷笑一聲說,“我記得之前醫院可沒有說是殘廢啊,隻說靜養就行了,怎麼到了現在就成殘廢了呢,我問你,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這個疑問劉映心家裡也有,但是勢單力薄,不敢問。
可陳陽就不一樣了,直接就開口詢問了。
“來來來!”大漢怒聲把一個輪椅上的年輕人推了出來,“你看看,他是不是殘廢了!”
大漢咬著牙,我就不相信你能檢查得出來。
輪椅上坐著一個年輕人,臉色煞白,還在喃喃地說,“沒天理了,我都殘廢了,你們不給賠償,我要去告你們,讓他把牢底坐穿!”
陳陽掃了一眼,頓時就樂了。
什麼鬼殘廢,這腿都快好了,石膏那裡完全都已經結疤了,裡麵的骨頭也早就愈合了。
賠錢是要,但說他是殘廢訛二十萬,這可就過了啊。
陳陽安靜地來到了他的麵前,突然間伸指在他的膝蓋處一彈。
噗!
年輕男人再也裝不下去了,瞬間就彈了起來,“你乾什麼呢?”
“你這叫殘廢了啊?”陳陽冷著聲音反問。
“看,他沒殘廢!”劉映心大喜,尖叫著指著年輕男人說。
大漢他們臉色一變,對著年輕男人趕緊使眼色。
年輕男人這才發現自己上當了,立刻就重新坐下,而且一臉痛苦,“你……你這是想乾什麼啊,我剛才就是有些激動……哎,你乾什麼啊!”
就在此時,陳陽一把將他的褲腿外麵的石膏拿了下來。
但見裡麵疤痕都已經愈合了。
陳陽屈指再一彈,年輕男人再次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
這一下,大家明白了。
壓根就是訛錢的!
什麼殘廢,殘廢個屁啊!
“就這?”陳陽笑嗬嗬地看著他們說,“來來來,去告啊,去告他們讓你殘廢了啊,我看你倒是能賠多少錢,你們想告,我們還想告呢,就告你訛詐,你給我等著。”
大漢他們都氣炸了。
原本想做個局多坑錢的,現在倒好,竟然讓人看破了。
“小子,看你臉生的很啊!”大漢上前低著聲音對著陳陽說,“想出村,你最好給我老實一些,要不然我現在就弄死你,讓你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