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啊,竟然把我們的人都打了,趙曉民,你們這些人是想死是吧,還敢到這裡來鬨事。”程總咬著牙。
“程總,我們不是來鬨事的,我們就隻是想問問你工錢的事情。”趙曉民還是有些害怕,低著聲音說。
“工錢?”程總冷冷一笑,“你還想工錢?你想得美,我告訴你,彆想這樣的美事了,我不找你們補償損失就已經很不錯了,你們竟然還想要錢,給我滾蛋,要不然我現在就報警!”
民工們一聽就急眼了啊。
“程總,你可不能這麼樣啊。”
“那是我們辛苦累來的錢,一定要給!”
“就是,你要不給,我們弄死你!”
……
程總聽著他們七嘴八舌的話,冷冷地說,“現在我已經很不爽了,你們要是再吵,一分錢都彆想要了,給我滾蛋。”
大家氣得眼淚都快要下來了。
陳陽大怒,這個家夥還真的是不知道死活啊。
於是陳陽上前,一腳踹在他的身上。
程總慘叫一聲,倒飛了出去,摔倒在地上,指著陳陽就大罵,“好啊,你敢動手打我,我告訴你們,你們的錢彆想拿了,給我等著,我報警!”
程總對陳陽真的恨到了極點。
他能剝削這些民工,就是因為大家都怕他啊。
但現在成功地打破了這個印象。
便在此時,突然間聽到了外麵一陣腳步聲,接著一個人高聲喝了起來,“你們乾什麼呢?”
程總聽到這個話就好像是聽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對著那邊狂喊了起來,“錢總,快報警啊,這些人是外麵的閒散人員,跑到這裡來威脅我,快把他們趕走,他在耽誤我們工地的進程啊!”
錢總看著四十多歲的樣子,聽到這話就大怒,“好啊,你們竟然敢到這裡來鬨事,耽誤我們的工期,可就彆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啊!”
“不是錢總,我們是來要工錢的,程總的工錢還沒有給我們,我們就是到這裡來要錢而已,沒有彆的意思。”其他人紛紛解釋說。
但錢總壓根都不聽,已經準備報警了。
陳陽站到了錢總的麵前,“錢總,我們無意來你們這裡鬨事,這次確實隻是跟他來要錢的,這些農民工兄弟已經跟他做了大半年了,一分錢都沒有要著,我們隻是單純要個工錢而已,至於說耽誤你們的工期,我們可不敢擔這麼大的責任啊。”
“你們要錢,關我屁事啊!”錢總冷笑一聲,“我現在就報警,到時候我看你們能跑到哪去,真是想死。”
陳陽有些生氣,這個錢總也太未免不通人情了吧。
“錢總,你這樣不大好吧!”陳陽冷著聲音說。
“怎麼著,你咬我啊?”錢總冷冷地看著陳陽,“一群泥腿子,難道我得把你們供起來?”
“你說誰泥腿子?”陳陽大怒,隻不過還沒等他說話,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憤怒地說。
陳陽聽著有些耳熟啊,扭頭一看,發現竟然是李含煙。
李含煙站在那裡,冷冷地盯著錢總,“你說誰是泥腿子,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李總……”錢總有些懵。
李含煙來到了陳陽的麵前,“你怎麼來這裡了?”
陳陽也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她,便指了一下那些民工說,“這裡的包工頭欠了他們的錢半年了,我給他們要債,結果這個包工頭與這裡的老板是一丘之貉。”
“我知道了!”李含煙點頭,“錢總,既然這樣,那這個項目我也就不插手了,你們這樣的人品,我可不敢跟著你們投資啊,就這樣吧。”
錢總大汗淋漓,“李總,對不住,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我道歉……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我道歉啊……”
“道歉有什麼用?”李含煙冷冷地說,“你們連農民工的工資都可以不給,你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