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嘗了一下口,還真的是好吃啊。
這些都是老油條,聊過生意之後就聊起了閒篇,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特彆起勁。
吃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大家才算是散了。
陳陽與韋老板留在最後,直到他們完全離開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你說他們會不會跟我們合作?”韋老板還是有些不大確定。
陳陽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一定會的!”
韋老板有些懷疑。
“他們都不是傻子,跟我們合作又沒有什麼壞處……”陳陽淡然地說,“我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他們還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那我也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放心吧,這裡都是聰明人,最遲明天應該就會給我們消息的。”
“行!那就等著吧!”
……
朱副會長是個實在人,回去之後並沒有馬上給自己協會那邊通氣,而是看了看藥泥,然後又塗在了手上。
年少輕狂過,被人拿著刀追了三條街,最後留下了一條刀疤。
之後想儘了辦法,也沒有能去掉那條傷疤。
現在聽陳陽說得這麼玄乎,他就想試試。
“你要是真有說得這麼有效果,那合作的事情可就好說了……”朱副會長笑了笑說。
張文兵那邊,也很快去見了他們中草藥協會的會長。
中草藥協會的會長叫譚德寒,是個德高望重之人。
張文兵也就是在表麵上做事,真正做決定還得他來才行。
“哦?”譚德寒聽到之後就嗬嗬一笑,吃了一塊點心,不在意地說,“他不會真以為這樣就能撬走我們的關係了吧?”
“譚會長,我就怕會有這樣的事情啊,這個家夥還挺能折騰的啊!”張文兵說。
“折騰?”譚德寒嗬嗬一笑,“能折騰嗎?這樣吧,明天你約一下各個地方的藥房協會的人到這裡來,我跟他們好好聊聊。”
張文兵大喜,“譚會長出馬,他一個小小的外地人還能翻天了不成?我馬上去辦這件事情!”
譚德寒點點頭,“行,去吧。”
張文兵離開之後,譚德寒想了想,對著孫子譚戰說,“去,備下車,約一下那個叫陳多的。”
“爺爺,找他乾什麼啊!”譚戰一臉不屑地說,“還真怕他翻天了不成?”
“不怕他翻天,但到了我們的地盤,他想翻天,這已經是對我們不尊重了!”譚德寒冷冷地說,“我之前一直都沒有說話,可不能讓人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啊!”
譚戰眼睛一亮,“我明白了,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