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平原站了起來,一臉笑意地看著陳陽,“來之前他們都說你是神醫,我不大相信,現在的神醫多數都是騙子,但是你竟然一眼就看出我的身體情況來,非常不簡單。”
“有救治的方法嗎?”楊盛急急地問。
“當然有!”陳陽笑著點頭說,“治好不是問題。”
“我就說你小子行!”趙益高興地拍著陳陽的肩膀,激動地說,“那還站著乾什麼啊,趕緊動手啊。”
陳陽呲了下牙,“行,現在去醫院吧,我給他紮紮針。”
“這樣就行嗎?”趙益關切地問。
“當然不行,但是我紮針下來基本上能把他多年積攢下來的毛病消掉,再喝藥,基本上就無事了。”
“太好了!”楊盛也激動地說。
“走吧,我帶你們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衛生院。
楚平原來到了裡麵,陳陽開始給他紮針。
其他人就在外麵等著。
陳陽看到他的身體,不由愣住了。
但見這個老頭身上竟然都是傷疤,而且有幾處看著好像是致命傷。
這樣都能活下來,這個老頭確實是很不簡單啊!
“看著有些嚇人是不是?”楚平原笑著問。
陳陽搖了搖頭,認真地說,“不嚇人,應該說……很佩服。”
楚平原哈哈大笑,躺在那裡,這才平靜地說,“沒辦法,當了一輩子的兵,跟人打了一輩子的仗,要是我全身光溜溜的,那樣才感覺有愧於國家與人民呢。”
陳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隻能點頭,開始紮針。
“您的傷其實在肝部,我看您是中過毒,又負過傷。說句實在話,能熬二十年,您的生命力太強了!”陳陽一邊行針一邊給楚平原說。
楚平原還是很平靜,這個老頭好像是見慣了一切,所以什麼都不能令他起波瀾,“不敢死啊……”
陳陽一怔。
楚平原笑了笑,“我怕我這一死,天都要變了。”
陳陽沉默著不說話,專心在行針。
“我說話會不會打擾你?”楚平原問。
陳陽搖頭,“不會。”
楚平原笑了起來,但還是沒有開口。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之後,陳陽在他的手裡紮開了一個口子,但見黑色的血不住往外滴。
陳陽拿了一個塑料杯將黑血接住,擦了一下汗,又開始給楚平原按了起來。
等他按完,手指早就已經不流血了。
陳陽這才開口說,“可以了。”
楚平原這才坐了起來,感覺了一下,但覺身體裡幾十年有的那種壓抑感竟然好像不存在了,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他一臉驚訝地看著陳陽,“我這算是好了嗎?”
“基本上算是好了,但是還沒有完全好。”陳陽點點頭,“還得給您配點藥喝才行,才能算是徹底好了。”
楚平原點頭,馬上下來出到了外麵。
楊盛與趙益趕緊上前。
“這是藥方!”陳陽拿著藥方出來給了趙益一份,“我讓人熬藥先,這個藥方拿著,以後自己回去可以按我這個藥方熬製。”
趙益還有些緊張地問,“沒問題了?”
“吃上半個月,保證什麼事都沒有了。”陳陽說。
楊盛與趙益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