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世海咬著牙,不知道怎麼回答陳陽。
陳陽挑了挑眉毛,看來還是沒有明白啊。
“我明白了……”任世海嚇了一跳,生怕陳陽會再過來找自己的麻煩,趕緊就認慫,“我知道了,我絕對不會再犯這樣的事情了,對不起對不起……”
陳陽冷冷一笑,“希望你能記住現在跟我說的事情,要是再有下次,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說著陳陽就離開了。
任世海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還有些害怕,可是又有些屈辱。
於是他馬上給米諾打電話,哭訴著說,“米諾先生,對方公司的人又過來找我們公司的麻煩了,他都已經把我打了!”
陳陽從這裡出去,深深吸了一口氣,給劉複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劉生,根本三郎有沒有受到懲罰啊?”陳陽開口詢問。
劉複生那邊猶豫了一下,這才開口說,“可能得放了他。”
陳陽一怔,脫口而出,“為什麼呀!”
劉複生苦笑一聲,“很簡單啊,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與根本三郎並沒有過多的關係,我們要是因為這件事情扣他,於情於理確實是說不過去……”
“可那是他們的產品!”陳陽憤怒地說,“咱們可以想想,他們根本藥業之前在咱們這裡做了多少惡!難道就這樣讓他跑了嗎?”
“賠償吧!”劉複生深吸了一口氣說,“我們會準備提起賠償的,彆的不說,但是這次孩子們的事故他們肯定得負責任,我們在談賠償的事情……”
陳陽心裡有些憋屈,但也知道這件事情確實是無能為力。
“那能將他們根本會社從咱們這裡趕出去嗎?”陳陽又問。
劉複生想了想,很坦誠地說,“其實這也是我的想法,但是從現在看來,可能也有些難以達到。”
陳陽有些發愣。
“我在儘力讓他們道歉!”劉複生苦笑一聲說,“我能做的也僅僅就是這些了,說句我能透露的話吧,這件事情還有其他人在活動,這個根本家族在東桑那裡可不是小家族啊,你可能不知道他們的根有多深。”
“怎麼說?”陳陽好奇地問。
劉複生想了想,這才開口說,“藥企隻是他們的一個產業,但是他們還有其他的無數產業,甚至還有軍工企業,在東桑更是有人從政,而且職位還很高的那種,除此之外,他們還是東桑三大神神之一的大金主,非常複雜。”
陳陽臉色微變,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製藥商竟然有這樣的能量。
“或許你認為這些都是他們國家的事情,跟我們沒有什麼關係,那你就錯了!”劉複生好像心裡也有著很多不滿,苦笑一聲說,“他在我們這邊每年也下了血本,現在一出事就有很多人都來找我們,想讓我們輕易放過他們。”
陳陽的臉色非常難看,“誰敢這麼做?”
“這個你就不需要知道了!”劉複生認真地說,“我已經在儘力解決這件事情了,但可能也沒有多大的效果,你等著我的消息吧,到時候我會跟你說的。”
說完劉複生已經掛了電話。
陳陽怔了好長一會,這才搖了搖頭。
但是陳陽不知道,其實根本三郎一樣憤怒。
對於他來說,這次被抓就已經是非常大的屈辱了。
所以當他配合問話的時候還一臉不願意呢。
“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出去!”見到了自己的律師,根本三郎怒吼了起來。
“最快今天晚上!”律師回答說,“對了,你六叔已經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