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陳陽就往後退了幾步。
根本三郎心裡一寒,但還是冷笑一聲,沒有把陳陽的話放在心裡,上了車離開了。
陳陽看著他們的背影離開,雙手緊緊地握住。
根本三郎,你彆得意,給我等著吧。
根本三郎回到了彆墅裡,徹底輕鬆下來了。
“這些愚蠢的人,竟然敢抓我,得讓他們付出代價!”根本三郎咬著對著根本長實說,“叔叔,這次您到這裡來,一定要給我出氣啊!”
根本長實看了侄子一眼,這才緩緩地說,“你這事都是小事,就算我不過來,他們也得把你放了,但現在那裡發現的毒氣罐才是真的大事,這代表著我們根本家族多年前確實是參與了那樣的事情。”
根本三郎不在乎地說,“這有什麼啊,咱們就是參加過,他們那些人都不能稱為人的,我們隻是做個實驗而已。”
“蠢貨!”根本長實怒聲說,“這些話我們自己心裡想想就行了,但要是拿到國際上說,能這麼說嗎?”
根本三郎有些尷尬。
“那現在怎麼辦?”
“儘量讓他們取消去國際訴訟,還有……”根本長實緩緩地說,“當年我們在這裡確實是做過實驗,可是因為當時撤出來的時候太急了,有很多實驗數據我們都沒有來得及拿出來,所以我們這次來這裡的任務其實還有一個,就是找回當年的那個數據。”
根本三郎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啊。”
“存放的地方隻有我們知道,但是我們還得花費一些時間來找,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能讓他們的人找到,要不然那就成了我們的證據了。”根本長實開口說,“你放心吧,學校的事情,兩億美元我們是會賠的,但是道歉是不可能的。至於國際上的訴訟,讓他訴訟去,時間耗得太久了,而且他們也沒有什麼證據,也未必會讓我們輸的。”
“叔,我想讓剛才那個家夥死!”根本三郎的眼睛裡帶著一股怒火。
根本長實皺起了眉頭,“有什麼理由?”
“他們的藥最主要的就是這個時候很強硬,要是把他弄死,我們弄到藥就比較容易了。”根本三郎說。
根本長實沉吟了一會,“那行,我來說一下,但是到底能不能動手,咱們還得看彆人的臉色行事,明白嗎?”
“我明白的!”
很快根本長實他們就已經離開了。
根本三郎在裡麵住了些日子,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馬上打電話出去了。
沒多久,就來了三四個年輕漂亮的女人。
“狗東西,我今天非得好好讓你們這些女人知道我的厲害,還想我給你們道歉,我玩你們女人……”根本三郎嘿嘿冷笑。
彆墅裡,一時間非常的熱鬨。
到了晚上兩三點,突然間一個女人就尖叫了起來。
她的手摸到了根本三郎的臉上去,發現竟然摸到了血。
打開燈,便看到根本三郎七竅流血,已經沒有了氣息。
裡麵的小姐嚇懵了,瞬間就跑了。
她們甚至連警都不敢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