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臉很不甘心，但最終還是沒有辦法，隻能點頭。
“很好，學聰明了！”陳陽很滿意地點點頭說，“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聰明人，我希望你能一直聰明下去。昆仔認識對吧？”
疤臉的臉色微變。
“就前幾天，昆仔應該給你弄了一個女孩過來，她叫洪一雯……”陳陽淡然地問，“她人在哪裡？”
“我……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疤臉下意識地否認。
陳陽點頭。
跟著他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支筆，狠狠地紮在了疤臉的眼睛裡。
“啊！”疤臉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叫聲。
但是陳陽狠狠地按住他的嘴巴，陰森地說，“我動手殺你們這些渣滓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因為你們壓根都不能算是人。現在告訴我，她人在哪裡？你要是不想說，也行，我慢慢弄死你，我可以保證你們在死前絕對會遭遇到最殘酷的對待，你會後悔這輩子生出來的。”
女人已經嚇瘋了，躲地被子裡不敢動，瑟瑟發抖。
“啊……”疤臉也驚恐地看著陳陽，他現在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是真的狠，他真的會把自己殺了的。
於是他慫了，顫抖著聲音說，“我……我說我說……”
陳陽緊緊地盯著他，“你要是敢說一個假話，我就弄死你。”
“我不說假話！”疤臉顫抖著嘴唇說，“我不敢說。”
“好！”陳陽點頭，“我問你，人去哪裡了？”
“我不知道！”疤臉非常認真地說。
陳陽愣住了，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隨時都有可能殺人。
“我把人從昆仔的手裡接過，之後我便將人交給了其他人。”疤臉趕緊解釋說，“我隻是個中介，我隻是昆仔這些人的頭，但是……真正讓人去抓這些女人的人並不是我們啊，我隻是一個中介。”
“誰讓你去做的？”陳陽森然地問。
“傅爺！”疤臉顫抖著說，“但這也是一個假身份，我們甚至都沒有見過傅爺的臉麵，隻是他發布任務，我們去找人而已，找到之後，我們就會把人通過渠道給他，然後……然後他就把錢給我。”
“你抓了很多人？”陳陽的心都在顫抖。
“有……好幾個吧……”疤臉低著頭不敢說大聲，生怕陳陽一怒之下把他宰了。
陳陽是真的想動手把這個家夥宰了，但很快就冷靜下來。
“幾個？”
“五個！”疤臉顫抖了一下，這才開口說，“都是外地人，不是我們本地人，有些是剛剛到這裡來的菲傭，有些是從內地過來的，還有一些是從東南亞過來的……”
五個！
陳陽的眼睛都紅了。
“你將她們都交到哪裡去了？”
“交給傅爺的人了！”疤臉顫抖著說，“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交易方式，隻要我把人弄到手之後，就會將人交給他的，剩下的事情就與我無關了。”
“一個人值多少錢？”
“五十萬！”疤臉咽了一口口水。
陳陽收拾起殺心，“要她們有什麼用？”
疤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她們需要女人，我就給她們抓這樣年輕漂亮的女人了，彆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陳陽突然間笑了起來，又咬著牙說，“你不知道，但是你卻又去抓她們，你知道她們將要麵對的人生是怎麼樣的嗎？狗雜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