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竟然有人敢在香洲這個地方打兒子,這不是找死嘛。
她匆匆準備出去。
可是剛剛出來沒多久,就接到了一個著急的電話。
“老板,不好了,我們在內地的總店已經遭受到了警告,不讓我們開店了,要不然對方要砸我們的店。”
“你說什麼?”步花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的,就是這麼說的!”那邊的人急急地說,“砸我們的店啊!”
“胡鬨!”步花完全都沒有聽,“胡說什麼呢。”
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另外一邊。
皇珠酒店的老板蘇慶紅此時也已經坐上了車,向著陳陽他們所在的會所就去了。
接著,蘇慶紅也接到了電話。
“老板,有人到我們這裡來警告我們酒店,不讓我們酒店再開下去了!”
“胡說什麼呢!”蘇慶紅大怒,“你們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他說不開就不開啊,沒看到我是誰嗎?彆理他們!”
“是是是!”
他們都沒有把這個警告當成一回事情。
而此時,會所這裡也終於來人了。
這些人的家長幾乎都來了。
他們的兒子在這裡做過很多出格的事情,但是絕對沒有這麼給孩子撐腰過。
不是不想撐。而是在香洲這麼一個屁大點的地方,他們這些人不會得罪得罪不起的那種人的。
所以這次出來給他們撐腰,大家也都是第一次。
當然了,這些人也都是舊識了,看了彼此一眼之後,大家都紛紛進去了。
“爸!”
“媽,快來給我作主啊!”
“就是他打的!”
“盛弘和也不是什麼好鳥!”
這麼一來,他們就有了主心骨了,全都指著陳陽大罵。
看他們的樣子,不把陳陽的祖宗十八代都罵完的話,他們是不會停嘴的。
當然了,陳陽也沒有跟他們一般計較,隻是看著這些人。
“你也在?”看到盛弘和之後,蘇慶紅皺起了眉頭。
“蘇先生,這隻是一個誤會,他也是我的朋友……”盛弘和有些無奈,隻能出來打圓場了。
盛氏集團在這裡還是有著幾分薄麵的。
“跟你有關係嗎?”蘇慶紅問。
“我沒有動手,但他是我的朋友……”盛弘和隻能這麼解釋。
“那麼你先站到一邊去!”蘇慶紅說。
盛弘和還想再說什麼,但陳陽都已經笑了起來,“讓你站到那邊去你就老實點嘛,有什麼多說的,我也想跟他們談談呢,就由我們來談吧,你就彆多管閒事了。”
盛弘和心裡特彆不是滋味,但是沒有辦法,隻能站到了一邊去。
“狗東西,敢打我兒子,你是想死嗎?”步紅最著急了,上前就想要給陳陽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