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說!”柳家主想了想才開口說,“從現在看來,現在我們還真不能確定對方到底是誰呢……”
柳家主說到這裡,臉色更加難看了。
“從我們的火烈島,再到他們葉家的船……都不尋常,有人好像是針對著我們的煉丹行動而來的。”
“爸,會不會是……紅袍夫子他們的人啊!”柳樂山打了一個寒顫。
“他們?”柳家主想了想,最後才冷冷一笑,“江湖協議之外,其實還有一個南歸協議呢,他們的人沒有道理進到這裡來管我們香洲的事情,要光在他們就算是違背協議了。”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柳家主冷冷地說,“紅袍夫子他不敢毀協議的,要不然之前的江湖協議算什麼?”
柳樂山想了想,這才稍微放下些心來。
“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乾的呢?”柳樂山還是有些不解,“難道會是那些……遊蕩在國外的那些江湖人乾的?那也不可能啊,他們到了這裡,都得跟咱們拜碼頭呢,肯定沒道理輕易地對我們動手啊!”
其實柳家主也想了好久都想不通到底會是誰在動他們的火烈島。
這件事情真的太玄了!
就在此時,突然間外麵有人匆匆走了進來,臉色蒼白地說,“家主,不好了,柳振他們的人已經找到了,都死了!”
“什麼!”柳樂山與柳家主大驚。
次日,陳陽起得比較晚。
昨天晚上睡得比較晚,所以起得也就比較晚了。
不過剛剛起來的時候就接到了郭長河的電話。
“陳老板!”那邊郭長河冷冷地說,“我們玉福記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好呢,過來再談談?”
“解決?”陳陽很隨意地問,“怎麼個解決辦法啊?你們自己的翡翠壞了關我什麼事情啊!咱們可得把話說清楚啊,這事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彆再找我了!”
郭長河很生氣,但還是壓抑著怒火說,“陳老板,你既然要在咱們香洲做生意,我勸你最好跟我出來談談,我在四海冰室等你!”
說完郭長河竟然把電話掛了。
陳陽挑了挑眉毛。
怎麼個意思,還想跟我玩硬的是吧?
你們玩得起嘛!
陳陽也真的是忍夠了,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那裡看看。
有什麼事情就衝著我陳陽來吧,我倒是想看看你們這些人到底有什麼樣的能耐呢!
打定主意,陳陽就去了四海冰室。
剛剛來到那裡就發現不大對勁。
四海冰室完全都沒有幾個人,全都是這麼盯著他,好像是在盯著一個仇人似的。
陳陽看了他們一眼,很自然地就上了樓,看到了坐在那裡的郭長河。
陳陽再次坐了下來。
扭頭一看,發現竟然看到了一個熟人。
郭少!
此時的郭少瞪著陳陽,雙眼好像要將陳陽殺死在這裡。
如果眼神能殺人,現在的陳陽隻怕早就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郭少,有些日子沒有見麵了啊!”陳陽笑眯眯地說,“怎麼了,看樣子是對我念念不忘啊,不用如此啊,大家都是男人,你不用這個樣子,要不然顯得很惡心人!”
郭少差點就要暴起傷人了。
但他還是壓抑了怒火,瞪著陳陽。
“玉福記的損失,你想好怎麼賠償了?”郭長河看著陳陽問。
“我說過了,這事關我屁事啊!”陳陽搖頭,“彆再跟我提玉福記的事情,要不然我讓你們玉福記在我們內地開不了店!”
“你好大的口氣!”郭少年輕氣盛,而且被陳陽連擺了兩道,此時再也忍不住了,拍著桌子就大罵說,“你還真以為自己很厲害啊,我告訴你,不論是在我們香洲還是在其他地方,我們想弄你就跟弄一個小雞子一樣,你完全都沒有反擊的能力,這是我說的,我郭鼎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