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牆青瓦間，陳陽與劉複生在彆人的指引下，向著前麵而去。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間房子。
陳陽看到了坐在那裡看報紙的一個老人。
聽到腳步聲，老人摘下了眼鏡，看著陳陽就笑了。
陳陽看著老人。
他見過他。
在電視裡！
“聶老，人已經到了！”劉生對著老人很客氣地說。
聶老看了一眼陳陽，“複生說你一定會來，我還有些不大相信，所以我一直都在等你，現在我信了。”
陳陽一怔。
但心裡很快了然。
劉複生還是了解自己的。
“您知道蘇家他們做的那些事情……”陳陽認真地問。
“知道！”聶老笑著說，“你將這件事情掀出來的啊，青鳥，可不就是他們蘇家嘛，推出個蘇起，就能將我們蒙騙了？把我們當傻子啊！”
“那……為什麼不對他們蘇家動手呢？”陳陽再問。
聶老笑了笑，“年輕人就是年輕人，一身熱血在身，說動手就動手，可我已經是個老頭子了啊，我不像你們年輕人那麼衝動，也那麼有勁，明白嗎？”
陳陽苦笑一聲，這明顯就是玩笑話啊！
“坐吧！”聶老對著他們招手。
“我就回去了！”劉複生開口說，“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這件事情你們談就行了。”
聶老點頭，“那行，你先回去吧。”
劉複生對著陳陽點頭，很快就出去了。
“複生對你很看重！”直到他消失後，聶老才開口說，“其實他帶你去見戚其三，我也是知道的。”
“是他跟您說的吧。”
“沒錯！”聶老點頭，“我也想看看你，到底會做什麼樣的選擇。”
“如果我做了一個其他的選擇呢？”陳陽發問。
聶老微微一笑“也很正常啊，趨利避害，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他們蘇家在京城已經囂張成了這個樣子了，你要是不敢跟他們鬥在一起，不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嘛。京城裡這麼多人呢，憑什麼你這麼一個年輕人得站在最前麵去得罪他們蘇家啊，沒道理啊！”
陳陽看著這個老人，心裡佩服萬分。
“所以啊，這些事情是我們強求不了你的！”聶老自嘲地說，“連我都不敢輕易對他們蘇家動手呢，更不用說你了。但是複生說，你這個人跟彆人不一樣，你絕對會跟他們動手的，會跟他們翻臉的。我當時還不相信，我說這偌大個京城，有些人是不想跟他們蘇家動手，有些人是不敢跟他們蘇家翻臉，憑什麼你一個根基都沒有的人敢跟他們動手啊。”
“複生說你就是敢，說你有一股氣！”
“我尋思我就等等你吧，等啊等啊，真沒想到，我真的等到你了！”
說到這裡，聶老突然間臉上都是笑意，笑得如同鮮花盛開。
“陳陽啊，我應該謝謝你啊！”
陳陽看著老人，搖了搖頭，“我隻認為我應該做的事情，不用感謝我。”
但是這個答案卻讓老頭更高興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