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瑪麗·簡經過兩天的訓練有所成長,但這基本都是心理層麵的,實際上她依舊是柔弱的少女,怎麼可能是三大五粗的大漢的對手?僅僅撒潑了幾秒就被掀翻在地。
“你居然敢反抗我!我打死你這個賤人!”
說罷,繼父的拳頭高高揚起,正要揮下,敲門聲打斷了一出慘劇的發生。
“咚咚~”
屋內的時間仿佛沒停止了一般,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門,瑪麗·簡和母親看到了希望,有人來了繼父也不敢再肆意妄為。
不知為何,繼父在憤怒之餘還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感覺,仿佛門外敲門的是什麼怪物一般。
但怒火攻心,自己的施暴被打斷,同時還有酒精的麻痹,僅有的害怕立馬就被壓力下去,他暗道不管是誰,他都要好好教訓對方一頓。
誰知,開門的一瞬間,繼父整個人就僵住了。
太美了,他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人,如玉般白皙水潤的臉,柔順的碧藍色長發,水靈的大眼睛下一顆美人痣如同點睛之筆般將美顏再次升華。
但同時,他又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明明還是夏天的溫度,但卻快要將他凍僵一般,上頭的酒意立刻清醒了。
“你……你是誰?”繼父唯唯諾諾地問道。
“請問這裡是瑪麗·簡·沃森家嗎?”阿布羅狄輕聲問道,雖然是男人的聲音,但空靈而輕柔,如春雨滋潤著大地。
“是……是……”
“那就讓開吧。”阿布羅狄推門進屋。
繼父想要阻擋,他並不希望陌生人進屋,更何況他剛剛在對沃森母女施暴,若是被發現了,雖說可能不會關太久,但肯定是要被帶去喝茶的。
但繼父發現,自己的阻礙沒有任何作用,阿布羅狄隻是輕輕一推,門上就傳來一股巨力將他掀飛出去,雙落在屋內砸碎許多個酒瓶。
繼父在地上翻來覆去地慘叫哀嚎,阿布羅狄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來到瑪麗·簡的身前,將她和她的母親扶了起來,十分欣慰地說道“做得不錯,瑪麗,你保護了它。”
“阿布羅狄先生……嗚嗚嗚……”
在最黑暗的時候,阿布羅狄來了,救了她和媽媽,這讓瑪麗·簡心裡所有的委屈都爆發了出來,撲在他懷裡痛哭起來。
“好了,孩子,沒事的,現在和你母親收拾一下東西吧,我帶你們換個地方。”阿布羅狄摸了摸瑪麗·簡的頭發安慰道。
“瑪麗,他是誰?”母親呆呆地問道,從這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輕輕一推就將自己的丈夫掀飛後,她就喪失了思考的能力,直到現在才恢複過來。
“他……他是……”瑪麗·簡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阿布羅狄是雅典娜安排給他們的老師,但瑪麗·簡一直排斥成為聖鬥士,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資格叫阿布羅狄老師。
看出瑪麗·簡窘態的阿布羅狄主動幫她解圍“你好,沃森女士,我叫阿布羅狄,是一位演員,我覺得沃森小姐有成為優秀演員的潛質,所以想收她當學生。”
阿布羅狄可不是胡亂編造的,他除了是一位優秀的植物學家,同時也是一位國際巨星、歌唱家,隻不過為了避免年齡的暴露,他在幾十年前就隱退了而已。
“啊?”
“為了瑪麗能有個良好的學習環境,我幫你們找了一個新的住處,還請收拾一下行李。”
“可是……可是……”母親下意識朝渾身是傷的丈夫看去。
“還請放心,我會處理好的,請留給我們一點單獨的時間。”阿布羅狄說道。
“……好的,謝謝您,阿布羅狄先生。”
母親早就想脫離這個敗類了,原本她們的家庭不是這樣的,雖然窮,但依舊是幸福美滿的一家,但命運戲弄,瑪麗·簡的父親在瑪麗才一歲的時候就出意外死了,她自己又沒有特長,是位標準的家庭主婦,為了生活,不得不嫁給現在的男人。
誰知進了這個家門,他遭到的隻有數不儘的家暴,他還是個酒鬼和賭鬼,家裡僅有的積蓄全被他拿去輸光了。
她很想帶著女兒逃離他的魔爪,但隻要一提離婚,換來的就是一頓毒打。
而現在,希望來了,她不會再猶豫,無論是為自己還是為了瑪麗·簡。
“等等!你們不能……”繼父翻起身就要反抗,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回破舊的沙發上。
“坐下。”阿布羅狄依舊保持著優雅,坐在繼父的對麵,並拿出一份文件丟給繼父,“把它簽了。”
繼父展開文件一看,居然是離婚協議書,還要放棄對瑪麗·簡的撫養權、探視權等等,隻要他簽了字,他和沃森母女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了。
“不,我不……”
“我說……簽了。”
本還想反抗的繼父立刻被九幽的冰寒包裹,阿布羅狄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而是冷酷和漠視,隻要繼父敢反對,下一秒就會看著一具屍體。
繼父也是膽小之人,在外麵受了再多的欺辱也隻敢回來對著沃森母女發泄,在外麵他就是個軟蛋,所以在阿布羅狄的氣勢壓迫下,趕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記住,從現在開始,她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想今天的事情被其他人知道。”阿布羅狄收起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書,冷酷地提醒道。
“是……是……”繼父現在什麼都不想了,隻想快點把這個人送走,他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