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惜也不知道協會,為什麼要給自己,送這樣一封信。
信末甚至邀請她去協會。
她最先想到的不是協會的好意,而是對方又想以這樣的方式,來圖謀什麼,是衝著她來的,還是衝著夜無憂來的。
許幼見她似乎不是很高興,“你不想去嗎?這可是協會的邀請,我們這種初出茅廬的新人,平時都見不到裡麵的大人物的。”
“但是,如果進了協會,那就不一樣了。”
寧惜搖搖頭,“我暫時眉那個想法。”
“那你的導師人選……”
“這個我會再想辦法的,謝謝你,但是,不用勸了。我對協會感官不是很好,也不會加入他們的。”寧惜淡淡道。
她一句話,就把意思說的明明白白。
許幼固然想要她加入協會,可本意也是為了她好,寧惜如今不肯,她自然不會強迫後者做這些。
寧惜為她的體諒,感到心裡暖暖得,隻是並沒有放下心裡那份擔憂。
夜無憂耽擱來一天。
明天就是他,回京城的日子了,寧惜正好去他家裡,準備把這件事說給夜無憂。
畢竟,自己一個人,是想不出來好辦法的,還是兩個人坐在一起想,比較好。
結果,沒想到夜無憂病了。
保姆說的時候,她還不太相信,愣了,“病了?怎麼會呢,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主要是想象不出來,夜無憂這樣的人,也會生病。
保姆歎了口氣,“就是生病了,病得還跟嚴重呢。是今早上發現的,急性腸胃炎引起的發燒,家庭醫生剛剛才走。”
“現在,人還在二樓臥室睡著呢。”
寧惜這才發現。
自己好像把夜無憂,看得太無所不能了,忽略了其實他也是個正常人,也會生氣,憤怒,會生病。
這麼一想,她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急性腸胃炎?我沒聽他說過,有這種病,是不是吃壞了什麼。”
“好像是,昨晚我做了個法式焗飯,哎呀!都怪我,肯定是那個香腸的問題,夜先生脾胃本來就不好,我還這樣,真是!”
寧惜一聽,更加站不住了,對保姆說了一聲,就跑上了二樓。
“小姐,你不能上去呀!”
保姆的聲音,都被遠遠甩在了後麵。
寧惜走進臥室,並沒有看到自己想象中,夜無憂生病在床,反而他拿著書,戴著眼鏡坐在桌前,十分專注認真的樣子。
乍一看,根本看不出生病。
但是她走近了都沒察覺,換做以前,差不多道身邊三米這個範圍,夜無憂就會發現了。
可現在,她都快走到麵前了,還沒有發現。
夜無憂拳頭抵在唇邊,咳嗽了兩聲,冷峻的臉龐微微泛著薄紅,看到這縷薄紅,才感覺像是生了病的人。
寧惜生氣地把他手裡的書抽走,“生病了就彆看這些了!”
夜無憂抬眸,目光在她身上頓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我有點事,但是現下那個已經不重要了,你的身體最重要。彆看了,腸胃炎和發燒都不是小事。”
說著,寧惜更生氣了,“以前說我的時候,頭頭是道,怎麼換做自己了,也不遵醫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