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慶,你要不就按一下試試,你看,我按的時候就沒反應。”張崇山伸手按在肚臍上三寸的位置勸說道。
“我看你就是被這個小子給洗腦了,他就是個江湖郎中,真不知道他是怎麼畢業的,我按了也不會有事,他就是在哎呦!”
不等常慶將話說完,一股劇烈的刺痛感,瞬間席卷肝臟。
疼的常慶身體蹲在地上,手死死的按著自己肝臟的位置,就連額頭也流出了不少的冷汗。
“常慶,你沒事吧!”其他幾人見狀,連忙攙扶起了常慶。
“哎呦,疼,疼死我了!”常慶的身體還在打著哆嗦,那股疼痛感,讓他心有餘悸。
“小子,你到底做了什麼?”一名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向陳凡質問道。
“如果還不信,可以去做個彩超。”陳凡的目光依舊看著常慶。
此時,常慶的心裡有些打鼓,彆人按那個位置都沒事,但是他卻疼的死去活來,不由讓常慶有些懷疑。
“我去做個彩超,如果我沒事,你就等著被轟出去吧!”說著,常慶在白大褂中年男子的攙扶下,前往了彩超室。
“陳醫生,老師的病情,有辦法嗎?”看到兩人離開,張崇山向陳凡詢問道。
陳凡屏息凝神,看向了病床上的盧雲翔。
一般長時間昏迷,都是腦部損傷所致,但是陳凡觀察了盧雲翔的腦部,眉頭微微皺起,因為盧雲翔的腦部沒有絲毫的損傷,就連一點腦梗都沒有發現。
這就奇怪了。
陳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昏迷不醒,但是腦部沒有受創。”
“這個我們也知道。”房間裡的其他人陰陽怪氣的看了一眼陳凡。
在他們看來,陳凡不過就是在裝而已,說不定,就是想要騙一筆錢,但是有他們在,自然不會讓陳凡得逞。
陳凡沒有理會對方,而是再次觀察著盧雲翔的身體。
當陳凡看到盧雲翔的腰間時,眉頭微微皺起,因為問題所在,他已經找到了,就在這打著鋼釘的脊椎。
“陳醫生,怎麼樣?”張崇山再次問道。
“可以治。”陳凡點頭回應道。
“真的嗎?陳醫生,太感謝了你!”張崇山頓時滿臉的激動。
“崇山,你還真信他說的,就連京都專家都束手無策,他竟然說他能治,難不成,他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比京都的專家都厲害?”眾人皆是搖著頭,根本不信陳凡能有辦法。
“我知道崇山你想讓老師好起來,但是你也得尊重科學,一個江湖郎中都不如的小子,你能信他的話?”中年女子勸說道。
“陳醫生,老師到底是什麼地方的問題?”張崇山沒有理會他們,依舊是激動地看著陳凡。
“脊椎的鋼釘,傷到了他的神經,導致腦部神經壓迫,所以才會一直昏迷不醒。”陳凡回應道。
“胡說八道,鋼釘傷到了神經?你知道這鋼釘是誰給老師做的手術嗎?京都的齊老,他可是京都骨科中的權威。”當即就有人反駁道。
“砰!”也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人推開,一男一女兩名青年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一眾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