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衣著普通,一個醫鬨就讓他停職的窮醫生,怎麼可能會有至尊卡?
“陳先生,您要是想處理這個不長眼的狗東西,交給我就行,沒必要臟了您的手,您放心,我保證,絕對讓他下半生都隻能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就連吃東西,都張不開口的那種。”李老四的眼神中閃過一抹寒意。
他可是曾經欠了陳凡一個天大的人情,這點事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潘文興聽到這番話,整個後背,都已經被冷汗浸濕。
也顧不上其他,“撲通!”一聲就給陳凡跪了下來。
“陳,陳先生,我,我錯了,我錯了,不該冤枉您,您放心,我明天一早就去簽字做屍檢。”潘文興徹底慌了,經常混跡賭場的他,可是知道李老四的心狠手辣。
“我找你,不是為了屍檢。”
“不,不是為了屍檢?!”潘文興頓時心中一震,似乎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把他帶到一個包廂,我有事問他。”陳凡看向李老四吩咐道。
“是,陳先生!”李老四連忙點頭。
幾名保安朝著潘文興走去。
潘文興見狀,徹底慌了手腳,猛地站起身就要朝著賭場外逃跑。
“砰!”
虎哥眼疾腳快,一腳就踹在了潘文興的身上。
“嗷!”
潘文興一聲慘嚎,直接倒在了地上,滿臉痛苦之色。
“狗東西,還想跑?把他給我抓起來,送到天字號包廂!”李老四一臉憤怒的嗬斥道。
幾名保安已經是衝到了潘文興的麵前,拖著哀嚎不止的潘文興,像拖一隻死狗一般,將其拖進了賭場走廊儘頭的天字號包廂。
陳凡和虎哥跟在他們身後,走進了包廂內。
“陳先生,我剛才太害怕了,您放心,我真的回去就簽字,保證還您一個清白。”進入包廂,潘文興跪在陳凡的麵前不停地求饒。
之前的囂張跋扈早已經是消失不見,此時他的臉上隻有驚慌和恐懼。
“我說過,我今天來找你,不是因為屍檢的事情。”陳凡一臉冷漠的瞥了一眼潘文興。
“那,那您找我,找我做什麼?”潘文興疑惑的問道。
“他嗎的,找你做什麼?還用得著我們說嗎?在他嗎不說實話,老子現在就把你的手腳筋都給挑斷!”虎哥指著潘文興嚇唬道。
“大,大哥,我,我真的不知道您找我做什麼啊。”
“看來你小子是不打算說實話了,四爺,我在你這裡廢個人,你不會介意吧?”虎哥看向李老四問道。
站在陳凡身旁的李老四笑了笑“您是陳先生的人,那自然就是我李老四的朋友,您放心,就是把他丟進江裡喂魚,我都有辦法。”
“那就好,那就先讓他嘗嘗苦頭,然後再把他給丟進江裡喂魚。”虎哥說著,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
看到虎哥手裡的匕首,還有那眼神中的森然寒意,潘文興直接被嚇尿了。
“我說,我說,我都說,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動手啊!”潘文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虎哥求饒。
“說吧,一點不對,就彆怪老子心狠手辣。”虎哥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